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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我是怎樣的忍辱負重,才得到幽暗天琴的支持,月池家完了,薰,我抓你是為了救你,是為了讓池櫻千幻得到更好的傳承,當初我才是月池家的長男,我最有資格繼承池櫻千幻……」
「你把我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說話的是那個日本老頭,語調很尖,像個太監,一個勁地唧唧歪歪,沒說上幾句,便能夠聽見「啪」的一聲響,顯然又是用那把竹刀抽了那日本小女孩一下,聽得出來,這老頭手勁很重,然而手法之間卻是精準無比,屬於那種打得人痛入心肺卻不傷筋動骨的程度。家明心想這傢伙難道是玩s的高手?
心中抱著邪惡的念頭與沙沙坐到半夜,沙沙也沒有了再罵的心情,打了幾個呵欠,家明道:「沙沙你睡吧。」
「那你呢?」
「只有一張床,我穿著衣服在桌子上躺一會兒就好了。」
「那怎麼能行!」沙沙跳了起來,猶豫一會兒,「都快到冬天了,天氣這麼冷,你會感冒的。乾脆……乾脆一塊睡這張床上吧,反正穿著衣服睡。」
家明笑了笑,他實際上並沒有在意這些東西,只不過懷沙心中在意,他也就做出推辭的樣子。此時猶豫片刻,終於答應,兩人脫了鞋子爬到床上,家明睡外面,沙沙睡裡面,被子其薄如紙,蓋在身上都不怎麼感覺得出來。
雖然兩人都已經相當熟悉,在柳家別墅時,有時候玩得累了,家明、沙沙、靈靜三個人一齊在地毯上睡著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但這次畢竟是第一次有正規定義的「同床」。起初的十幾分鐘,沙沙直挺挺地躺在那兒不敢動,儼如殭屍一般,不久後才聽得她嘟囔了一句:「連枕頭都沒有……」隨後,便很不適應地在床上動起來。
家明的睡眠很淺,在這種狀態下,雖然閉著眼睛,卻基本上能夠知道周圍的一切變化,耳聽得沙沙每隔幾分鐘便換個姿勢,每隔幾分鐘便換個姿勢,心中好笑。大概過得一個多小時,她才真正睡著,身體因為寒冷而蜷縮成一團,不多時,她滾啊滾的,已經將整床薄毯全圈到了自己身上。
大約睡了三個多小時,時間過了午夜,沙沙又開始不自然地換起姿勢來,隨後她半爬起身,伸手在家明眼前晃了幾晃,似乎要爬過家明的身體,然後下床,才爬到一半,卻又跳了回去,拉著那床毯子很小心地蓋在了家明身上,還為他拉了拉肩膀處的被沿,看起來倒像是個剛結婚不久還不懂得照顧人的笨拙小妻子。拉好被子之後,她再次伸手在家明眼前晃動幾下,隨後才爬下床去。
這傢伙要幹嘛……
家明感到奇怪,一向以來,沙沙這個人大大咧咧,哪裡藏得住什麼心思,此時做事卻要這麼謹慎,眼睛睜開一條縫,只見沙沙的身影走到牆角,脫下褲子,才終於明白過來。閉上眼睛,牆角傳來細細的水聲,片刻後,沙沙才又爬回床上,拉開里側的被單,像殭屍一樣地躺下。
因為沒有枕頭和午夜寒冷的關係,沙沙便又開始不舒服地蜷縮起身體來,滾了兩下,終於悄悄地抓住了家明的一隻手,輕輕地將他的手橫在床上。
「靈靜,抱歉哦,就這一次……」
家明聽得她很輕柔地說了一句,隨後便將家明的胳膊當成了枕頭,舒服地睡下,片刻後,女孩的身體滾了兩滾,側身摟住了家明的身子,沉沉睡去。家明哭笑不得地摟著她的肩膀,這女孩,百合居然還百合得這麼有情有義,不過是抱著自己睡一下,還要向百合的伴侶真誠抱歉。那一瞬間,家明有些感動,這就是愛啊。
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沙沙臉紅得像番茄一般,隨後為了緩解這尷尬,她又開始破口大罵起來,不多時,有人從窗戶的空隙里扔了兩個饅頭進來當早餐,透過鐵門的縫隙,家明可以看見那小廣場上日本小女孩依舊一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