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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蛋糕擼串？&rdo;

大廳沒有其他人，只有前台小哥被掌聲吵醒，又迷迷糊糊地趴在鍵盤打瞌睡。迎著他期許的眼睛，宴暘回過神，費盡心思地拒絕：&ldo;我不在十一點後出門，我媽說了，女生夜遊不安全。&rdo;

&ldo;原來你是個媽寶。&rdo;程未把大拇哥對準自己，嘴角歪出聲口哨，&ldo;放心，絕對不會出事的，上次你那個傻逼繼兄，不也是我擺平的？&rdo;

&ldo;都說他是傻逼了，你如果擺平不了傻逼，豈不是比傻逼還要傻逼。&rdo;這話很繞，她一口氣說完，口腔乾的想喝水。

程未呆住了：&ldo;宴暘，你幹嘛要自己罵自己。&rdo;

原諒她天生腦袋不轉彎，宴暘理了理邏輯，等反應過來想要罵他，卻又忍不住唇角上揚。對視一會兒，兩人躲閃的迅速，卻很有默契地笑出聲。

程未發現，她通勤大衣里穿著粉色的睡衣，上衣有毛絨絨的貓耳、貓爪，衣擺那還有條長尾巴，在他看來，實在是正經又可愛。

於是他坐在沙發上，把盒子裡蠟燭刀叉全掏出來，程未咧起唇，眼睛彎成一道弧：&ldo;要不我們就在這吃吧。&rdo;

&ldo;在這？&rdo;

見她打著哈欠一臉不情不願，程未抱緊雙臂，眼神飛著清新的少年氣：&ldo;好冷，要不我們上去吃吧。&rdo;

&l;上去&r;二字像是一個天大的威脅，宴暘狠狠瞪他幾眼，坐在離他最遠的沙發角落數蠟燭：&ldo;您今年高壽啦。&rdo;

&ldo;正年輕呢，十九。&rdo;說完，程未朝她身邊悄悄挪了幾寸。

&ldo;既然你是本地人，幹嘛要找我過生日啊。&rdo;十九根小蠟燭被插了一圈，宴暘示意他掏出打火機，&ldo;不會是你混的差，沒人搭理吧。&rdo;

用手護住跳躍的火苗，橘紅色的光把他的指甲照成緋紅，程未支聲&l;放屁&r;：&ldo;朋友都在外地上學，上哪找人出來聚啊。我過生日需要儀式感，所以找你湊合湊合。&rdo;

今天消耗了太多體力，宴暘單手撐著臉頰，眼睛困到空洞：&ldo;別廢話了，快許願快許願！&rdo;

他抬起眉，很不滿意地望她：&ldo;還沒接受生日歌的祝福，我不可以許願。&rdo;

&ldo;拉到吧，你愛許不許。&rdo;

宴暘剛剛抬起臀，就被他一把拽回原處，程未雙手合十很虔誠地說：&ldo;別走，我可以一邊唱歌一邊許願。&rdo;

連唱四聲變調的&l;祝我生日快樂&r;，他吹滅蠟燭，眼睛是未熄滅的光：&ldo;宴暘我一直想問，你最喜歡用哪個英雄？&rdo;

&ldo;魯班和蔡文姬，一個好操作一個大血牛。&rdo;

他點點頭，繼續快問快答的模式：&ldo;所以，蔡文姬的出招台詞是什麼？&rdo;

&ldo;出發嘍！□□腦筋不夠用的老爺爺？&rdo;

&ldo;不是這句，而是…&rdo;程未抬起眼睛，笑著望她，&ldo;做個狂熱又任性的魔女，把帥氣的男朋友誘拐回家吧。&rdo;

第20章 20

宴暘張張唇， 握緊的掌心攤開又松， 完全不知道朝哪擺。

即使她再遲鈍，也能從程未打顫的睫毛，洞察出那些隱約被忽略的東西。她站在沙灘岸邊，卻能看見將要湧來的潮水。

深夜的涼風從門縫偷溜進來，宴暘護住搖曳的蠟燭，悄無聲息地轉移話題：&ldo;你再不許願， 火苗就要被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