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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分散他們。簡的能力雖然讓人恐懼，但是一次只能對一個人使用，數量是她的死穴。塞拉斯很優秀，但是他是新生兒，對自己的能力還不熟練，需要有人配合前後夾擊才能制服他。&rdo;弗拉基米爾靠著滿是抓痕和破裂紋路的牆壁，一字一句地剖析著對方的弱點和特點，仿佛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ldo;至於亞力克……&rdo;

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極其難看，然後又歡快起來，&ldo;他的能力確實可以說是完美，但是我們總會找到一個能克制或者牽制他的吸血鬼的，很快就可以。&rdo;

&ldo;所以我們需要足夠多的新生兒，對嗎？&rdo;賈斯汀試著總結，&ldo;聽起來簡和塞拉斯都不是那種善於應付複數級敵人的吸血鬼。&rdo;

&ldo;你很聰明，不過這個結論成立的前提是我們要先制服亞力克，不然再多的人也沒有用。&rdo;弗拉基米爾點點頭，笑容燦爛到讓人膽寒，&ldo;所以啊，讓我們去找最後一個新朋友吧，她也許能就是那個遲到的驚喜呢。&rdo;

&ldo;那個羅馬的東亞攝影師？她真的能牽制住亞力克？&rdo;賈斯汀有些懷疑地問著，跟在弗拉基米爾身後離開了那幢死亡之屋。&ldo;她很特別，相信我，她會是一個奇蹟。&rdo;弗拉基米爾的聲音聽起來充滿自信，&ldo;我都等不及了，一起去見見她吧。&rdo;

&ldo;好。那那個溫莎後人呢？她的能力是什麼？&rdo;

弗拉基米爾沉默了一下，臉上的所有表情都收縮消失，呈現出一種空洞無比的神態：&ldo;她是死神的眼睛，可惜還沒徹底睜開就已經被鑲嵌在了錯誤的皇冠上。&rdo;

&ldo;死神的……眼睛？&rdo;

十二月份的米蘭，零星的碎雪。

……

沃爾圖裡的效率一向快得嚇人，阿黛爾本來還以為要照片洗出來裝裱好後才會拿到工資，卻沒想到凱薩琳主動提議讓吉安娜先付一半的錢作為定金交給自己。吉安娜照做了，詢問阿黛爾是願意收支票還是現金，或者直接匯到她的帳戶上去。阿黛爾遲疑了一下，選擇了現金，因為她根本沒有銀/行/卡。

在跟著吉安娜一起離開之前，凱薩琳順手從那些繁茂肆意的玫瑰花叢里折了一支送給她，紫黑的顏色，馥郁幽香：&ldo;送你的，期待你拍的照片。&rdo;

&ldo;謝謝你。&rdo;阿黛爾小心地接過那支帶刺的玫瑰，朝凱薩琳微微點頭，&ldo;我會儘快送過來的。&rdo;

離開了那個仙境一樣花園以後，吉安娜帶著阿黛爾到了大廳的休息區請她稍微等一下，她會去把定金包好送過來：&ldo;這裡是屬於普奧利宮的對外開放參觀範圍，要是你喜歡的話，可以隨意走動參觀一下。&rdo;

&ldo;好的，謝謝你。&rdo;

吉安娜走後，阿黛爾便一個人縮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抱著相機查看著裡面的圖像。她一張一張地翻過去，心裡感慨著，自己這次的工作量一定會空前的輕鬆。這個想法讓她的心情稍微愉悅了一點，轉而將目光投放到普奧利宮的各種陳設構造上。

不得不承認，普奧利宮是一個精美冰冷到根本不適合任何人類居住的地方，它只應該存在在照片裡，就像那些被自己所捕捉到的一瞬間的驚艷光影一樣。

但是它又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可以被觸碰，一種永恆的凝固。

阿黛爾伸手，指尖迷戀地觸碰上那些筆直典雅的立柱，感受著那些沉澱了上千年時光的冷硬石頭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