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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慈宮就是太皇太后的宮殿。
「並且臣還查到姜昭儀從清慈宮回瑤華宮後派人出了宮去國舅府上,傍晚時分,那名宮人才回來。」
蕭潛面前還擺著一份奏章,又是勸他早日寵幸後宮,誕下子嗣的,並且還說先帝的后妃等人應當遷宮。
而上這份奏章的人正是國舅。是太皇太后的弟弟,姜昭儀的父親。
蕭掐將這份奏章給楊恆看,「魑魅魍魎都出來了。」
楊恆看了眼,看到署的名字時,立即將奏章合了起來,不敢接話,只是小心地問:「如果再查下去,勢必要細查姜昭儀和明充媛,甚至淑太妃和……」
「和太皇太后。」蕭潛嗤笑一聲,將楊恆沒說完的話接了下去。
須臾,他看向清慈宮的方向,「查,給朕查到底,不管是誰都要查。」
次日晚上,蕭潛又去看斐文靜。
懿安宮被燒毀,修繕所需時日長,斐文靜便一直住在萬福殿。
蕭潛去的時候,斐文靜還在吃晚膳,經歷了一場火災,斐文靜就連吃飯的速度都慢了許多,這頓晚膳吃了已經吃了半個時辰了。
「你怎麼又來了?」
蕭潛身形一頓,閉了閉眼睛才將那點酸澀壓下去。
他不管她的看著自己的眼神,徑直走到她身邊的凳子上坐下。
「朕也沒吃,一起吃吧。」
宮女立即取了一副碗筷放在蕭潛面前,隨後都退了出去。
蕭潛無視斐文靜的目光,坦蕩自然地拿起了筷子,開始用餐。
剛夾起塊菜,蕭潛忽皺眉,「嘶——」
斐文靜看過去,只見他放下了筷子,捂著手心,表情通苦。
而他的手心纏著紗布。
斐文靜看了看:「要不讓人進來伺候聖人吧?」
她說著緩慢地移動了一下,儘管她的椅子上鋪了柔軟的坐墊,但是她坐得實在是太久了,屁|股還是隱隱作痛。
蕭潛以為她是要站起來去叫人,摁住了她:「不必了。」
「今日朕是來告訴你縱火的事情有眉目了,最遲三日後就能給你交代。」
斐文靜點頭:「那多謝聖人了。」
「怎麼謝?」蕭潛沉默半晌,忽然問。
斐文靜都已經重新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聽到他的話,還愣了愣,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她咽下口中的菜餚,慢吞吞地看向他,「你想要什麼?」
說完她長睫垂下,暗自後悔,這話就像是把主動權交到了蕭潛手上。
果不其然,蕭潛似笑非笑地睨著她,放在她邊上的手動了動,握住了她右手手腕,大拇指在她手腕和手掌交界處細細地摩梭。
「朕想要什麼,你就可以給什麼?」
斐文靜想收回手,但是蕭潛看似虛虛握住,實則用了巧勁,斐文靜根本掙脫不開,她只能就著這個姿勢忍者手腕處越來越高的溫度說話:「那要看你想要的哀家給不給的起。」
她一句話,又將主動權搶回自己手裡。
蕭潛哂笑一聲,低頭靠近她:「朕要的是你。」
要斐文靜。要她的身還是心?他沒說,就意味著都要。
斐文靜裝作不明白,「那還是換一個吧。」
蕭潛手上動作一頓,繼而收回手,若無其事道:「不如你先餵朕吃飯吧?」
說著他把手心上的紗布給斐文靜看,示意他真的受傷了。
斐文靜看了一眼,「還是叫內侍進來吧,哀家手也痛。」
當然實際上斐文靜的手一點都不痛,她就是不想做這種事情,看起來似乎太過親密了。
蕭潛看著她,又看了看她身下墊著的軟墊,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