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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二人如此相處,那位小師妹在天之靈,又怎會安心?」說話間,謝晏歸舉起杯,小酌了一口。
「屬下又何嘗不知啊……」
三人推杯換盞了半宿,趙統領和劉統領在謝晏歸的開解之下,彼此握住了拳,終於冰釋前嫌,重歸於好。
心結開了,酒也喝沒了,這場酒宴也算圓滿成功。
趙劉二人離開後,丁桂本想將皇帝背回營帳,卻被攝政王擺了擺手阻止。
只見謝晏歸格外自然的將皇帝打橫抱起,放在了屏風後的床上,隨後朝著丁桂吩咐道,「今夜便在這歇下吧,去打熱水來為皇上輿洗。」
「諾。」
謝晏歸去了隔壁營帳沐浴,丁桂則是輕手輕腳的為沉睡的皇上擦洗。
丁桂看著皇上窩在王爺的床上睡的格外安穩的模樣,方才一直懸著的心便也放了下來。
皇上酒量也太差了些,不過幾杯酒下肚,就要杖打攝政王了!看來日後還是莫要讓他沾酒了。
……
解決了兩位統領不和的事情後,此番越山大營之行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因著京中政事繁多,謝晏歸併未多做停留,翌日見雲笙狀態還不錯,便啟程回京。
回去的路上,雲笙同謝晏歸提了想要尋找幼時照顧自己長大的那位宮女的事。
謝晏歸只說此事他自有安排,無需他多操心。
雲笙對謝晏歸向來言聽計從全心信賴,見其應下這事,便放下了心,準備靜待佳音。
回京後,雲笙親自下了一道聖旨,那便是皇宮之內日後不允許再吃狗肉,更不可做傷害狗狗之事。
玉璽在謝晏歸的手裡,瞧見丁桂送來的聖旨上七扭八歪寫著的幾行字,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又重新謄寫了一份,穩穩的印上了玉璽,這才吩咐人下去宣旨。
宮中之人得知此事雖有些不解,但聖上之言,他們再是疑惑也不得不遵從,只能老老實實的照辦。
解決了心頭大患的雲笙這些日子重新研究起了出宮前看的那本武功秘籍。
在講到內力輕功之時,雲笙興趣大增,整日一手拿著書卷,一手比比劃劃參透起來。
讓雲笙感到驚喜的是,他自己的體內竟然是有內力的,只是從前不知該如何運轉而已。
這下雲笙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每日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躲在內殿裡練習運轉內力,連勤政殿也不去了。
攝政王這些時日忙著處理堆積的事務,倒也沒精力管束小皇帝,只要沒惹禍,也就都由著他去了。
一個多月過去,日日刻苦鑽研的雲笙已經能遊刃有餘的運轉自己的內力。
當他能稍一提氣,便能輕輕鬆鬆的越過高牆,飛檐走壁後,雲笙就開始計劃起一件於他而言重中之重的大事!
這夜,雲笙假裝入睡,將丁桂糊弄了出去,自己則是躡手躡腳的順著內殿的後窗翻了出去。
雲笙留了個心眼,這些日子練習輕功都會支開丁桂,免得被他知道了會耽誤自己的大事!
夜晚的皇宮很是靜謐,除了夜巡侍衛的走路聲外,便只有窸窸窣窣的蟲鳴聲。
雲笙立於屋頂,居高臨下的分辨了一會兒方向,計劃好了出宮路線後,飛身一躍,在黑暗之中快速的跳躍行走起來。
雲笙借著他超群的聽力和嗅覺,避開了夜間巡邏的侍衛,一路上都十分的順利。
當他成功翻出高牆落於宮外的地面時,雲笙差點興奮的大笑出來。
雲笙又側耳聽了會兒動靜,確定沒有人發現自己,這才加快腳步,朝著皇宮以東的方向而去。
這些日子,雲笙特意旁敲側擊的問了攝政王府的位置,據丁桂所言,那些重臣以及地位顯赫的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