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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扶皇上起身?」謝晏歸小酌了一口宮人端上來的茶,冷聲吩咐。
皇上?皇上是誰?
雲笙以為謝晏歸是在命令自己,聞後眼中一亮,蹭!
的站起身,學著人類的模樣用腿站立,而兩隻胳膊卻習慣性的支在胸前。
他四處望了望,瞧見門口跪伏著的人,忙快步走了過去,一把就將那兩人扯了起來。
隨後雲笙轉過身,又走到謝晏歸身前站著,巴巴的等著他誇讚自己。
被皇帝親手拉起來,那兩個宮女受寵若驚,忙又重新跪在地上口中道著:「謝皇上恩典。」
雲笙見狀不高興了,垮下臉看著那兩人,心道:這兩個皇上怎麼這麼不聽話!怪不得老大沒有誇獎自己!
謝晏歸的視線一直投在眼前的皇帝身上,見其神情舉止一派天真,毫無半點演戲的痕跡,心頭的狐疑更深了幾分。
他擺了擺手,讓那些宮人退下,隨後看向眼前的皇帝,沉聲問道:「你可知道自己是誰?」
當然知道!我是雲笙!
雲笙想回答,想汪!上兩聲,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乾澀暗啞,費了半天勁只發出了一句「唔……」
「看樣子是不記得了。」謝晏歸抿了抿唇,眼底的試探一閃而逝。
「您姓元名雲笙,乃當今聖上是也。」男人聲線低沉,吐出的字鏗鏘有力。
謝晏歸站起身,走到雲笙面前垂下眼帘,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第2章 我是皇上?
太醫折騰了大半天,也沒查出皇帝到底是因何緣故會變得如此「怪異」。
他越琢磨越是覺得皇帝這病來的蹊蹺,暗暗猜想定是攝政王想把控朝政而使出的手段,故而他也不敢真的醫好皇帝,只抹了把頭頂的虛汗,懦懦回稟道:
「這毒素極其頑固,怕是傷及聖上了心智,這才忘了前塵舊夢。」
謝晏歸坐在桌旁的太師椅上,聽罷不動聲色的抬了抬眼,「張太醫的意思,皇上的病症好不了了?」
張太醫縮了縮脖子,頭也不敢抬,只深深作揖回道:「著實棘手了些……」
「丁桂,送張太醫。」謝晏歸擺了擺手,冷聲送客。
沒幾日,皇帝中毒心智有損一事就傳遍了朝堂上下,無人不在背後揣摩攝政王的意思。
若說這謝晏歸反了大元朝也說不上是壞事,畢竟前朝元帝沉迷女色昏庸無道,攝政王反了元家也算是為民除害乃救世之舉。
謝晏歸斬殺了廢帝滿門男子,但到底沒有自己稱帝,而是給元家留了個後,將宮女所出的十七皇子元雲笙推上了皇位。
但這新帝剛登基不久的就中了毒,此舉不免讓眾臣胡亂猜想起來。
莫不是這些時日眾人表現的過於奉迎皇帝,惹得攝政王不喜了?這才給了小皇帝個下馬威?
那些新官舊臣碰頭討論了一番後,決定日後對皇帝的重視程度萬萬不可超越對攝政王的,免得惹來殺身之禍!
而初來乍到的雲笙對這些事一概不知,他正努力適應自己的新身體,也在適應自己的新身份。
掌握身體一事還算容易,但這皇帝的新身份,讓雲笙很是苦惱。
他不明白往日對自己溫和愛護的老大為何忽然就改了態度,再也不對自己笑,也不陪自己玩,更不肯餵自己吃飯,最最可怕的是還得學寫字!
讓一隻狗狗寫字,這也太為難狗……啊不是,為難人了……
想起這些,雲笙失落極了。
他雖然還不會說話,但都很認真的在聽、在理解。
老大跟他說的話每個字雲笙都聽得懂,但有些字連在一起後,他就有些聽不懂了。
每每這個時候,雲笙就歪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