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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魚正有幾分不知所措,便瞧見王爺掃了自己一眼,他心領神會的垂頭,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
謝晏歸略顯無奈的笑了笑,走到雲笙身後,為他綰髮。
雲笙坐的端正,在鏡中看著謝晏歸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纖長的手指穿過自己的長髮,畫面讓他格外的滿足。
這樣相依相守的日子太過美好,讓雲笙想一直沉浸其中。
可他明白,他的老大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
謝晏歸是英雄,他胸懷天下有著無人能及的智慧和英勇,他這樣優秀出色的人,不該受困於方寸之地,就該如眼下這般,在這天地間創造自己的篇章。
雲笙忽地覺得自己該更努力一些,現在的他還太弱了,如此平庸,又如何能配成為謝晏歸的夥伴?怎配站在他身側與他並肩作戰?
想到這裡,雲笙暗暗做下了決定,他要加快速度融入到這個時代之中,不能繼續安逸的躲在老大的羽翼之下了。
「想什麼呢?」
不知何時,謝晏歸已經幫他梳好了辮子,正在鏡中望著他,目光柔和。
雲笙照了照鏡子,忍不住誇讚道,「王爺真是無所不能,頭髮也梳的這般好!」
謝晏歸沒回話,仍是看著他。
雲笙回過身,扯著謝晏歸的手站了起來,想起昨日的事追問道:「我在想昨夜那個隆思什麼的,可抓到了?」
謝晏歸垂眸看了看十指相扣握在一起的兩隻手,目光頓了頓才開口回道,「沒有,他狡猾得很,又有同夥接應,被他跑了。」
雲笙聞言擰起了眉,認真道:「你說,這京城裡有人接應他?」
「這是必然,否則他能藏到哪去,眼下京中唯有那些官員的府邸不好搜查,旁的地方幾乎掘地三尺都未找到他的影子。」謝晏歸回道。
「讓我試試吧!」雲笙神情認真的提議道,「我記得那人身上的氣味,他是在什麼地方斷了蹤跡的?待會帶我過去看看。」
謝晏歸看了他一眼,「胡鬧,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莫不是真打算如獵犬那般,伏在地上尋找蹤跡不出?」
「那又如何?!」雲笙無所謂的甩了甩辮子,「只要能幫到你,伏在地上算什麼?」
見謝晏歸又要拒絕,雲笙忙扯了扯他的手,「我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前堂,下人早已擺好了飯,雲笙掃了眼桌上,都是自己愛吃的菜色,他笑了笑,朝著謝晏歸拱了拱手,調侃道:
「多謝攝政王款待!過兩日王爺去我府中做客,雲笙定拿出最好的酒菜來招待攝政王!」
謝晏歸笑了笑沒說話,只譴退了下人,親自為雲笙布菜。
堂內只剩他二人,雲笙便沒想遵循「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趁著空餘又問起了永寧公主和廖世子的事。
「永寧公主出嫁前便來尋過我,說什麼想與廖世子成婚,還說若是嫁了廖國公府,便可為我拉攏廖國公的勢力,
我當時沒放在心上,如今一看,想必這兩人早就有了首尾,倒是苦了曲統領,無緣無故被人戲耍,娶了這麼個不守婦道的女子。」
雲笙喝了口湯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謝晏歸見他愛喝湯,又為他盛了半碗,叮囑了句莫要燙到這才說話,「曲銘功那裡皇上無需多慮,永寧公主和廖世子的事我們早就知曉。」
雲笙聽罷有些意外,不解的追問,「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還要賜婚?曲銘功竟然也願意?」
「權宜之計罷了,況且兩人並沒有寫婚書,永寧更沒有上曲家的族譜,一切都是做戲。」
雲笙一聽來了精神,「這是為何?王爺要做什麼?可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謝晏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