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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敬到酒的官員瞧見攝政王陰沉的臉色,不由得有幾分緊張,與皇帝說話時都小心謹慎,生怕哪句話錯了,招了閻王的恨。
雲笙走了半場,喝的肚子都鼓了起來,也沒找到想要找的人。
第45章 露出馬腳
丁桂不知道雲笙二人的打算,他跟在後面瞧見小主子連著喝了兩壺酒,不免心疼的直冒汗,一個勁兒的朝著攝政王求助,可他眼皮都要擠得抽筋兒了,攝政王卻依舊恍若未見。
丁桂心頭暗暗納悶:王爺今日是怎麼了?皇上這麼個喝法他竟然也不攔著,光是擺個臭臉有什麼用?您倒是制止他啊!
雲笙這廂撐得肚皮發脹,實在喝不下去了,扭頭看了看謝晏歸,又看了看丁桂,小聲道,
「朕喝不下了,待會兒這酒盞里就空著吧,意思意思就行了。」
丁桂聽罷連連稱是,「皇上這個法子好,您酒盞離的遠些,他們也瞧不見。」
謝晏歸睨了兩人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口道:「皇上不喝也沒什麼,屈尊與他們說說話已經是恩賜。」
雲笙想了想也是,看著謝晏歸一直沒有動過的酒水,朝著他豎了豎大拇指,「還是王爺英明!」
話落,雲笙直接把酒盞扣在身後宮人的托盤上,學著謝晏歸的模樣雙手背後,走向下一位官員。
那些官員果然如謝晏歸說的那般,絲毫不在乎皇帝有沒有飲酒,甚至也不大在意皇帝的態度,反而一直用眼神瞄著旁邊的謝晏歸,很是誠惶誠恐的模樣。
雲笙一路交談下來,直到同最後一個人說完了話,耗費了小半個時辰的功夫,也沒尋到那抹氣息。
雲笙難免有些煩躁,方才喝了的兩壺酒此時也上了頭,果酒雖然不烈,但也架不住他飲了那麼多,此時他有些發暈,伸手拉住了謝晏歸的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沒有,看來那傢伙很是謹慎。」
謝晏歸反握了下他的手,似乎是在告訴他不要急躁。
雲笙揉了揉眉心,半倚著謝晏歸往回走,快要走到台階下時,廖國公同他家世子一同迎了過來,看向雲笙的臉上帶著幾分擔憂,
「皇上這是吃醉了酒?這群沒眼色的,竟敢同皇上攀酒,依微臣看不如讓犬子送皇上回去歇著吧。」
廖世子也順勢走到了雲笙身側,恭敬的伸出了手臂。
雲笙見狀下意識抬頭看向謝晏歸。
謝晏歸此時臉上神情莫測,一雙鳳眸正冷冷注視著廖家父子,他薄唇勾了勾開口道,
「有本王在,皇上的事就不勞煩國公爺和世子操心了。」
廖國公聽罷擰了擰眉,回視謝晏歸道,
「王爺,方才您一直伴在皇上左右,那些個沒深淺的東西拉著皇上拼酒,本國公可沒瞧見您照看一二啊。」
廖國公這話就有幾分責怪謝晏歸護駕不周的意思在了。
雲笙知道廖國公與謝晏歸暗裡不大對付,他聽出了廖國公話里話外的意思,有些不大高興。
老大對自己好著呢!用得著旁人在這裡說三道四?
想到這裡,雲笙便想出言反駁,他深呼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口分辨,就隱隱約約嗅到了那股尋找了一整天的氣味!
雲笙頓時看向朝著自己伸出手臂的廖世子,那味道很淡,好似自他身上傳來。
方才與眾臣交談時,這位廖世子級別不夠,坐的很靠後,故而雲笙壓根沒與他碰過面,眼下離的近了,才被雲笙捕捉到了氣息。
他眼下急著求證,當即鬆開了緊握著謝晏歸的手,直接搭在了廖世子的胳膊上,另一隻手扶額做出疲憊狀,靠著廖世子道,
「罷了,既然國公爺如此有心,那便有勞世子送朕回去了。」
雲笙此舉驚得丁桂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