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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到名字的丁桂連忙附和:「是是是,小公子說的是。」
謝晏歸瞪了他一眼,丁桂縮了縮脖子,卻也十分硬氣的沒有改口。
雲笙用肩膀撞了謝晏歸一下,不高興的說道,「你瞪他做什麼!?」
謝晏歸沒再繼續與他糾纏,只是甩開被他扯著的袖子,快步走向自己的營帳。
雲笙見他不肯相信自己,一時有些氣惱,但又有些理解,自己莫名其妙會了武功的事,確實讓人很是費解,可連他自己都不明就裡的事,又如何與謝晏歸解釋?
他望著謝晏歸高大的背影,嘆了口氣,決定還是先不要去招惹他了,回自己的營帳好好回憶回憶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不成想雲笙回帳用罷了飯就有些犯困,還沒來得及細想自己會功夫的事,便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他這廂沒心沒肺睡的酣暢,攝政王謝晏歸那廂卻是徹夜難眠。
「王爺,小皇帝今日在演武台上激勵那些士兵時的氣勢,瞧著也是個有馭下之才的,這般高深莫測的小子,怎會甘心做個傀儡?您不得不防啊!」
謝晏歸坐在主位,面色深沉的聽著幾位心腹的意見。
「沒錯,今日小皇帝可是大出風頭,哪有半點平日裡廢柴無能的樣子?想來往日都是刻意藏拙韜光養晦,只為瞞過王爺您,心思如此縝密,若是留著他,怕是後患無窮……」
心腹褚悅言罷,其弟褚靖也擰眉謹言,紛紛說著今日演武場上的事。
謝晏歸一直默不作聲,鳳眸泛著幽冷的光,聽了幾人的話後,輕笑了一聲,「怎麼,眼下新帝已經登基,難不成再殺了?」
褚悅垂眸思忖了一瞬,開口道:「回京後,王爺不如吩咐丁桂給皇上用些藥,神不知鬼不覺……」
褚靖亦是點頭贊同,「想必今日小皇帝為了拉攏左右營的人,一時心切這才不得已在王爺面前露了馬腳,虧得王爺技高一籌,壓住了那兩個統領,否則豈不是讓他收服了大營的人……」
幾人正說著話,竹青忽然神情慌張的進了營帳,急切的稟報導:「王爺!小公子出事了!」
謝晏歸聽罷神情一變,目光投向竹青,沉聲問道:「出了何事?」
「小公子用過了晚膳便睡了過去,方才丁桂想著叫他起來沐浴,不成想一直叫不醒,身上還燒的滾燙!」竹青白著臉回稟。
謝晏歸聞後當即站起身,顧不上帳內議事的眾人,大步走出了營帳,朝著皇帝所在的營帳而去,竹青緊隨其後。
「可叫了軍醫過去?」謝晏歸問。
「軍醫已經到了,丁桂在一旁候著,屬下便來稟告王爺。」竹青回話。
雲笙和謝晏歸的帳篷離得不遠,再加上謝晏歸步履急切,幾息間,兩人便先後到了雲笙的營帳。
軍醫正在為皇帝探脈,瞧見攝政王進來便要起身行禮,謝晏歸抬手阻攔,示意其專心為皇帝看診。
丁桂急的鼻尖冒汗,見王爺來了便有了主心骨,忙跪地行禮,「王爺,奴才有罪,沒能看顧好小公子。」
謝晏歸沒有吭聲,也沒叫丁桂起身,只是大步走到皇帝床邊,伸出手探了探皇帝的額頭。
指尖傳來的熱度讓他禁不住蹙起英眉,看向已經收回手的軍醫道:「如何?」
「王爺稍安勿躁,屬下再探知一二。」話落,軍醫看向丁桂道:「勞煩丁公公解開小公子的前襟。」
丁桂聞言連忙看向攝政王,謝晏歸瞪了他一眼,「還愣著作甚!還不快去?」
丁桂忙應諾起身,按照軍醫的要求解開了皇上的衣裳露出前胸,隨後又挽起了皇上的衣袖,將手臂也露了出來。
這一解開,營內之人皆是變了臉色。
皇帝本就生的白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