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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誰捅了呀?」
「肯定是要債的唄!不過那傷口可真深啊,好長一道呢,全都是血!這分明是要人命啊!他要是死了,我錢去哪裡要?」
「要我說,葉梅也不是好東西,據說她是婚內出軌,跟著野漢子跑了,那野漢子就是蔣勝,昨天晚上他就被捅傷了,結果那葉梅還攛掇著不讓去醫院,挺到了現在,人都昏過去了」
聽他們的話就是傷得很重了,也不用聽,她光是想想昨天晚上看到的畫面就明白了,再一想蔣勝的咒罵跟踢打,又覺得解氣。
少年的眉宇籠罩著痛苦,眼底也通紅
他實在是太可憐了。
晚上莫春紅跟喬振國回來的時候,難免也討論起蔣勝家的事情,冬鎮上人本來就少,家家戶戶挨得近,誰家出了什麼事不出一天立馬就能傳遍。
喬振國道:「那蔣勝也是個命大的,聽說肚子都快被人捅穿了,竟然活過來了。只是這後續的治療花錢多,他們家要是有人來借錢可千萬別給啊,不能再上當了!」
莫春紅連連點頭,「對呢!之前借出去的錢還沒還,說什麼也不會給了。」
喬佳燕對這些話題向來不厭煩,吃了沒幾口就進了房間。
等大家都吃完飯,喬月將桌子收拾好就進了屋子。
明天就要開學了,她轉到了八中的十五班。
喬佳燕就在十五班,所以繼父也托人把她安排在了喬佳燕所在的班級。
喬月是不願意的。
喬佳燕看她不順眼,也一直認為要不是她跟她媽,喬振國跟前妻還能複合,對喬月一直很仇視。不過喬月從來都不在乎,也就年紀小的時候偷偷哭過。
不過她願不願意也沒有什麼辦法,她在家裡一向乖巧又寡言。就連莫春紅,也極少與女兒談心,了解女兒內心的想法。
她胡亂想了一會兒,很快就睡著了。
「還有一個月就是月考了,等到月考後會按照成績來安排座位,所以現在先委屈一下新同學,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是空著的,你先去那裡坐。」
喬月一臉乖巧,背著書包朝著最後一排走去。
她穿著八中的校服,藍白色的加絨棉服,肥肥大大,卻暖和得很。只是剛從外面進來,臉色還是被凍得泛白,唇也干,被班裡眾人的目光注視著,她不自在極了。
快步走到了最後一排,她旁邊的位置是空著的,所以她沒有任何阻礙地走了進去,隨後拿出書本來,坐得端正,開始聽講。
她認真聽了一節課,卻發現班裡除了她,大家基本上都在各干各的,真正聽課的沒有幾個人,尤其是像她這樣穿著校服的更是沒有幾個。
她早就想到了。
喬佳燕的日常幾乎被打扮和逛街占據,學習成績連她這個藝術生都不如,怎麼會在好班裡呢?不過她沒想到班裡的同學竟然都這樣。
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自己埋頭學習。
她在新班級里上了一周的課,旁邊的位置始終空著,不過她肯定旁邊是有人的。因為書本還放在桌洞裡,雖然亂糟糟的。
她想,她的同桌也一定是個不愛學習的人。
「你們快看,江如秋來上課了!」
「都快半個月沒有來了,今天終於看到他了,還是那麼帥啊」
「咦?他臉上怎麼有傷啊」
早自習過後,班裡騷動。
喬月發現班裡大部分的女生都頻頻回頭朝著她的方向看來,本來吵鬧的環境也在嘈雜過後瞬間安靜下去。
她還在小聲地背誦課本,這下子一點聲音也不敢出了。
有腳步聲由遠及近,裹挾著比風雪還要寒涼的氣息。
「誰讓你坐這兒的?」少年的嗓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