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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在這一刻,覺得艷麗惑人。
「喬喬,你舒服了嗎?」江如秋見她一副神遊太虛的模樣,忍不住低低笑開。聲音雖然粗啞,但在他那張臉上竟也意外地動聽。
喬月回神。見江如秋一臉戲謔,不答話,只面容通紅,往他的懷裡躲。
江如秋單手抱住她,道:「喬喬,往後不要胡思亂想。我到底已經死了,只是靠近你就讓你冷的受不了,如果再跟你有更加親密的行為,我怕會傷害你的身體。」
他抽出手想要摸摸她柔順地貼在他身上的黑髮,手還沒落在她的腦頂就聽她悶聲道:「別碰我!」又補充道:「不乾淨。」
江如秋只好把手拿開:「自己也嫌?」
喬月不說話了。
江如秋只好自顧自地說:「喬喬,剛才你舒服了嗎?還沒回答我。」
喬月仍舊沒說話。她太害羞了,雖然江如秋對她仍舊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她確實快活了。還叫了好幾聲,僅僅是手指就讓她受不了了。
「別問我。」
「好好好,那我不問了,只是你不能不管我吧?剛才我可把你伺候的很舒服,那我呢?喬喬是不是也應該管管我?」
「我現在好難受啊,喬喬你理理我,你快點管管我。」
他不依不饒,一個勁在喬月耳邊說。喬月受不了了,只能推他一把,任他為所欲為。
喬月累極了,沉沉睡去。江如秋忍著心中的不舍將她鬆開,摸摸她的額頭,有些涼。他將空調打開,開到最熱,等她溫度恢復了,臉色才好看些。
他先去客廳收拾了一遍。他們兩人本來在餐桌的椅子上,木製的座椅,上面的痕跡已經消失,但是味道還在,江如秋將它清洗一遍,又去沙發上將沙發套拆下放到洗衣機。
最後,喬月是在沙發上為他解決的。本來以為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像他滴落在地上的鮮血一樣,過後很快就消失了。但他等了一晚上,痕跡還在,他這才拆下開始收拾。
收拾完一切後,天色已經亮了。江如秋帶著期待地打開窗簾,剛拉開一條縫隙,清晨的光淡淡,打在他身上瞬間冒起黑煙。
江如秋猛地將窗簾拉上。屋內又恢復昏暗。
他到底在奢望什麼?
江如秋又去了鏡子前。他曾無數次看著鏡子裡的鬼,恨不能把他身上所有可怖的地方都隱藏掉,跟喬月見面後,他極少再照鏡子。
連他自己都覺得受不了,更何況喬月。
可是心底又有一絲隱秘的期待,希望喬月能夠接受現在的自己。他本就不是人類了,無法再像人類的自己那樣乾淨,不僅有撕裂的傷口,屍斑也會偶爾冒出。
他希望喬月能夠接受他。
可是當他數次從喬月眼底捕捉到,被她極力掩飾下的恐懼時。就會有莫大的無力感將他包裹,與此同時,更是升騰起想要將她狠狠占有的毀滅欲。
他不喜歡喬月對他的丁點抗拒,害怕,疏離。他受不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脖頸處,那巨大的血窟窿。
他是不是太固執了?明明知道會嚇到喬月,卻總是不遮不掩,無非就是怕她會厭惡自己,所幸連遮蓋都不曾,直接袒露在她面前,但凡喬月露出害怕的神情,就可以正大光明譴責她,明正言順將她囚在身側。
說到底,江如秋就是怕喬月不要他了。
但是喬喬對他一直很好。反倒是他一直很壞。
「江如秋,」喬月醒來時渾身酸軟,雖然沒有做成,但也被他摟抱著搓磨了好久,她無力得很,找不到他人習慣性喊他。
江如秋推門而入:「終於醒了,今天你睡了好久。」
喬月搓眼看他:「我累呀。」
江如秋坐到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