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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實在是惡毒,就連季紺香都忍不住皺眉。這秦家在外好歹也是裝得像模像樣,也不知道將自己的子孫教好,說話這樣尖酸刻薄,不像是什麼名門教出來的。
徐檀見到她就像是見到了過去青河宗的方櫻,臉色慘白地揪住季紺香的衣袖。
季紺香不把她放在眼裡,理都沒理就錯身離開。
秦芷芙也不知哪來那麼大火氣,非要和她們作對。
轉過身叫住她們,季紺香腳步都沒有頓一下,反而是徐檀習慣性地就回頭了。
「徐檀是吧,像你這種廢物還好意思留在劍宗?我勸你還不如早點下山去,以免半月後的比試上哭的太難看,被師父趕出劍宗。」秦芷芙抱著手臂譏諷了幾句。
徐檀弱弱地看向她身後:「宋宋師兄。」
她睜大眼,驚愕地轉過去,又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寄雪,師父和你說什麼了?你的傷好了嗎?」
宋寄雪退開一步,疏離而冷漠:「我說過,離我遠點兒。」
秦芷芙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態度,只是表情僵了一下,又揚起笑來:「我只是關心你,不要生氣呀,我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因為她們不知悔改,犯了錯還頂嘴。」
季紺香:「是是是,師姐說的是,師姐說的沒錯,師姐心地善良,都是我們的錯,讓師姐為我們勞心,真是過意不去呢。」
不說話還好,這麼陰陽怪氣的說出來,秦芷芙更是火冒三丈,若不是宋寄雪站在這裡,她可能拔劍就要和季紺香打起來。
「趕緊趕緊走。」她咽回那個差點脫口而出的「滾」字,咬牙切齒讓她們離開。
宋寄雪沒說什麼,只是目光探究地看了眼徐檀,眉毛微皺,似乎想起了什麼。「你」
季紺香不等他問話就拉著徐檀離開,不想讓他意識到什麼來。
隱約記得當時棲雲仙府圍剿雲遺善那次,有人認出了她的樣子,還差點喊了出來,那人被雲遺善打死了,剩餘人怕是也沒認出她。現在用了易顏丹,即便宋寄雪活了下來也斷不可能認出她來。只是當日徐檀也在,她如今除去了臉上可怖的黑色印記,換上整潔的衣衫,和過去也是判若兩人。
宋寄雪要是真記得點什麼,那可就不太好辦了。
徐檀:「那個宋師兄為什麼要看我啊?」
季紺香:「放機靈點,以後少到他面前晃悠,見到了就躲遠點兒。」
「為什麼?」
「他可能覺得你有些熟悉,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要怪就怪當日雲遺善留了他活口。」
「那半月後的比試是什麼?會被趕出劍宗是真的嗎?」徐檀心中慌亂,腦子裡亂成一團。「我會被趕走嗎?」
季紺香本想說不是,一想到她最近沒什麼長進,索性騙她:「是啊,你要是不好好修煉,一點進步沒有,就會被打下台,師父說不定就要讓你離開劍宗。」
這話顯然很有用,徐檀嚇得都要哭出來了。「那怎麼辦,怎麼辦啊,你能不能幫幫我?」
「只能靠你自己勤奮修煉,我每日給你餵的丹藥都將你的經脈調理得差不多了,自己不爭氣,誰也幫不了你。」說起這些連她自己都心疼,當初在黑市買的丹藥基本都給徐檀吃了,包括那幾個獻殷勤的醫修自己煉的丹,可徐檀就是沒什麼大的長進。
讓季紺香腳踏實地恢復修為絕不可能,徐雲仙府絕對有什麼秘術,總能想辦法恢復本來實力。
入夜後,季紺香帶著徐檀又到了淞山腳下的湖泊。
她站著不動,徐檀在她手上也沒能過得了三招。
不用任何術法,單憑劍招,任徐檀大汗淋漓也沒能碰到她一根髮絲。
反而是季紺香輕鬆一擊,將她打趴在地,衣上發上都沾了枯黃的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