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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李招娣瞄瞄兩旁,道:「俺還聽說,邱師長打zhang的時候,受了很嚴重的傷,身體一直不好,他早晚會退下來,劉青松就等著接他的班呢。」
「乖乖嘞。」眼生的婦女捂住自己的嘴巴,「那劉團長前途可真不小,這餘桃可真是走了大運了,以後說不定,她還能當將軍夫人嘞,咱們到時候早就回家種地去了。」
李招娣冷哼一聲,譏笑道:「那可不一定。」
李招娣沒有繼續說原因,她癟癟嘴,帶著酸味道:「這下你知道,為什麼餘桃能進婦委了?要不是走後門,她一個鄉下來的童養媳,有啥能力能夠進去啊。」
另一個婦女道:「怪不得,我家隔壁住的那個女人,說是還上過高中呢,現在不也跟咱們一樣,擱家裡餵孩子吃奶。」
李招娣好像對餘桃積累了很多的埋怨,沒有接那婦女的話茬,繼續說餘桃:「可不是嘛,你不知道餘桃私底下有多騷,俺那天挑糞去菜地,看見她跟劉團長在菜園子裡拉拉扯扯,臉都貼著臉了。」
「有這事?!」
餘桃聽到這裡,再也聽不下去了,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對著路沿子底下坐著的倆人說了一句。
「李嫂子,在這說我什麼呢?」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那兩個人都嚇一大跳。
「唉呀媽呀。」臉生的婦女回頭看是餘桃,猛地一把推開了身邊的李招娣,慌慌張張地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李招娣被她推了個後仰,扭過頭看見餘桃站在高處,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眼睛裡沒有一點溫度。
李招娣手腳並用從地上爬起來,心虛過後,又硬著脖子問道,「餘桃,你咋在這呢?這個點你不是該在婦委嗎?」
「我要是不在這,還聽不見嫂子在背後是怎麼說我的呢。」余套冷笑著看李招娣一眼,又用下巴示意道,「這位嫂子是誰啊,我怎麼看著臉生,不在這一片住吧?」
那位臉生的婦女臉上一片驚慌,「余嫂子,你看,我家裡還有事要忙呢,我就先家裡去了,招娣姐,咱們下次再嘮啊。」
她說完這句話,就馬不停蹄的跑了。
李招娣看著她的背影,「呸」了一口,回過頭就跟餘桃道:「她叫金飽,她男人是三團的一個連長,咋了,你男人還能管得了二團三團的事啊?」
李招娣一說金飽這個名字,餘桃的大腦里就自動將關於金飽的檔案調出來。
金飽,西北萬山溝人,29歲,丈夫金友蒼一兒兩女,大女11歲,未入學。
知道那人是誰,餘桃冷淡地看了逃走的金飽一眼,又看向李招娣,笑道:「我男人是管不了二團三團的事,可是我能管得了你的事。李嫂子,上個月孫主任剛警告過你,沒想到你依舊狗改不了吃屎,又在背後說人長短。」
「昨天下午孫主任講了什麼內容,才一夜過去,嫂子不會已經忘了吧?」
說完這句話,餘桃冷聲道:「我看李嫂子是想當第一個典型,想讓自己的名字寫在黑板上展示一個月。」
李招娣也知道要臉,她一向欺軟怕硬,此刻聽到餘桃這樣說,結結巴巴道:「俺俺說你啥了,你別嚇唬俺,俺可不是嚇大的,你有證人嗎?」
「證人不是剛走?」
「她不會說的,她要說了,她也得上黑板。」李招娣仰頭道。
「你也說了,孫嫂子向著我。我要是跟她保證,只要她出來作證,她的名字就不會登上黑板。」餘桃似笑非笑的盯著李招娣道,「嫂子,你剛才迫不及待告訴我她的名字,我不相信,金飽會為了你咬牙不說。」
李招娣氣一短:「俺,俺也不是故意說你的,餘桃,俺就是這樣性子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放過俺這一次吧,俺男人最愛面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