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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焯笑了笑,肥大的臉上的笑容顯得特別的溫和可親,「不過是一塊破銀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您老人家就收著吧!」
修道的人,對於金銀並沒有什麼概念,事實上也不需要什麼概念,特別是對金銀這樣的東西,對於凡人來講,那是有很大的價值的,但是對他們來講,不過是狗屎,在他們的眼中,一大坨屎黃屎黃的金子還不一塊頑鐵來的有價值,至少鐵能鍛造出一把鋒利的劍,金子能做什麼?
所以,對於金錢,孔焯也不是很在乎,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苦守在這一間小小的茶鋪裡面,多給一點也是應該的。
那老太太猶豫了一下,也不再推辭,收下了孔焯的銀子,而孔焯這個時候,已經時了後面的客房。
一絲淡淡的笑意浮現在了那老太太的臉上,順手一扔,把手中的那錠銀子扔到了一旁,混濁無比的眼中閃過一道暗幽幽的綠芒,慢慢的轉過身子,端著那盞昏暗的油燈轉身去了。
孔焯剛進入客房,一股子沖頭的霉味便撲鼻而來,再看看,那床鋪上潮濕無比,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天曉得有多少年沒有睡過人了。
還好,孔焯孔大少爺來這裡不是為了睡覺的,而是為了避雨的。
所以,他渾不在意,身上的紫氣流動之閃,將已經濕透了的衣衫蒸乾,隨後揮動間,一股燥熱無比的氣息自他的身上呈環形向外擴張了起來,將整個屋內的潮濕悶熱氣一掃而空,這才走到那床鋪前,掀開床上的被褥,鼓起床板來,孔焯便坐到了床板之上,打坐調息了起來。
趕了一天的路,便是個神仙,也有些累了。
一輪調息之後,體內的先天紫氣自手太陰肺經始,轉手陽明大腸經,足陽明胃經,足少陰腎經,足太陰脾經,至手少陰心經,復循環至始發的手太陰肺經。
一個周天下來之後,神清氣爽,再不復之前的疲意,待心中滿意,再要行功一周天的時候,一聲異響,自屋外傳來。
隨後,他便聽到了一聲呵斥之聲以及幾聲金鐵交擊的聲音。
面色一變,孔焯身體一振,自那床鋪上面躍將起來,便要開門,卻不料,他的手一觸到那房門,卻被一股柔柔的力量給彈了回來。
孔焯面色大變,身上的先天紫氣運轉了起來,一時間,身上便罩上了一層紫芒,雙後再一次的探上了那房門,而這一次,他栽的更深了。
當他的先天紫氣與那門相觸之後,那門上竟閃現出一道若有若無的煙痕,隨後,他的先天紫氣便被彈了回去,將他那肥大無比的身體給打到了床邊,重重的摔到了那床板之下。
孔焯只覺喉間一甜,一口逆血上涌,便在此時,一個低如蚊蚋的聲音在他的耳中響起。
「小傢伙,不想死的話,便老老實實的給我呆在那裡別動!」
孔焯一聽,正是那茶鋪中那老太太的聲音,心下一寒,卻很自覺的不再說話了。
他有自知之明,初始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在這老太太的身上發現有一絲異常,便說明了對方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下,現在自己又被她禁在了這裡,剛才試過了,自己用先天紫氣去碰那門是自討苦吃。
不過他也並不是太慌張。
以對方的實力,想要殺掉自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特別是自己剛才在行功的時候,根本就毫無防備。
而自己現在還活著,至少說明她並沒有殺死自己的打算,那麼,他能做的便只有一件事情了。
靜觀其變。
第十三章 貿然出手
孔焯靜靜的在那裡坐著,頗有著以不變應萬變的意思。
事實上呢,他便是想變,也變不出什麼花樣兒來。
只是,在這種時候,他卻也靜不下心來修行了,便一直這樣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