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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發生了一個小意外,有個三歲小孩子在家長給她買小吃時,手裡的玩具滾落到馬路上,她跑過去撿,迎面就是一輛車沖了過來,我條件反射跑過去把她抱走。
家長一直在對我謝謝,小孩子也請我吃了蛋撻。
沈和眼神深沉的打量我,&ldo;你難道不怕那是訛詐?或者搶救不及時,被車撞嗎?&rdo;
&ldo;剛才的車主已經踩了剎車,就算撞了我,我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但那孩子就不一樣了,她太小了。&rdo;
在其他人眼裡看見這一幕是驚心動魄,我卻不覺得害怕,生命脆弱,尤其是小孩子。能挽救一條小生命免受傷害,我覺得值。
澳門是東方的&ldo;拉斯維加斯&rdo;,我早就預料到沈和會去賭城,按照這邊的規定,我年紀是不可以進入賭場的,但沈和偏偏讓我去了。
他不是讓我在一邊看,還拿了籌碼給我,讓我隨便玩。
我對賭博沒有半點興趣,連用撲克牌鬥地主,我都覺得沒意思,也就不能理解在賭場裡情緒興奮激動的賭徒。
我今晚穿得相對保守,是一條淺藍色連衣紗裙,裙子過了膝蓋,荷葉領款式,既不露胸也不露背。
賭場裡人很多,開了空調,我也覺得悶熱,頭髮就隨意綁起來。
我看不懂沈和在玩什麼,只能憑籌碼來判斷他玩得大小。沈和卻像教我玩,他帶著我先去玩最簡單的骰子。
他先示範給我看,押了大。荷官揭開骰盅,點數是655,他丟下取的是面值一千的籌碼,丟了五個下去,贏回來整整五千。
贏回來的籌碼都給了我,讓我試著下注,我乖巧地聽話下注。一共玩了四次,贏了三次,賺回來三千。
賭場的老闆是沈和的朋友,沈和來了之後,見我玩著骰子,便笑著說:&ldo;我到包房去見朋友,你第一次來,就好好玩。&rdo;
我答應得很爽快,等他走後沒多久,我就找了休息區坐下。
我今天玩了一天,氣色很不好,為了讓自己表示出&l;累&r;,我晚上都沒怎麼化妝,把黑眼圈都露出來了,臉色慘白,精神萎靡疲勞,都可以去演女鬼了,自然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我。
就在我坐下不到十幾分鐘,賭場就出現了一個幸運兒,運氣很不錯,連贏幾把,賺了五六十萬。
他的地方聚集了很多看熱鬧和跟風的人,借著他這股風,不少賭徒都賺了幾萬,有個下注狠的,下注十萬,一下子就贏回來十萬。
這可比我上班輕鬆多了。
我卻沒有一絲一毫心動,把錢壓給虛無縹緲的運氣,這在我看來無比傻氣。
沈和那邊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在休息區等到了11點,等來司機帶我回酒店。
午夜降臨,酒店燈光曖昧,處處彰顯奢華。我不安極了,比我第一次還要不安。
厲莫臣身邊有張蘭在,我算是翹牆角。這沈和是結過婚有孩子的,我這是馬上要當小三啊!
我胸口的心臟都被靜謐的氣氛嚇得快跳出來了,一分一秒對我說都是煎熬,我緊張得滿頭大汗。
趙醫生和張蘭這兩個人給了我不小的打擊,如果有選擇,我不也想入這行。我連腎都捐了,卻還是被自己親生母親欺騙。
我聽話伺候厲莫臣,得到了什麼?不是言語侮辱,就是拳打腳踢。
早在我笑臉迎客的時候,倫理道德就我拋掉了。我不想活了,霍元佑卻不能死。
我就是陷入死胡同的迷路人,掙扎著給自己找出路,哪怕荊棘遍布,受千夫所指,我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下賤,但我也沒有其它選擇了。
我也曾是個好女孩,但終究是要做壞女人。
我去了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