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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我之所以認識，是因為她是場子裡姑娘最喜歡的夥伴，每次遇到難纏能喝酒的客人，都是飛燕來救場。

飛燕人緣特別好，我今天終於認同這句話。

&ldo;謝謝，我不會自殺。&rdo;

飛燕點了一支煙，夾在手裡，吸了一口後，抿著紅唇吐在我的臉上。煙霧繚繞里，我看到飛燕狐狸眼裡閃過一絲凌厲的冷光。

我對菸草味很熟悉，所以沒其他反應。

飛燕見我平靜得很，從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遍，搖了搖頭：&ldo;老了，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當年的事了。也只有我還記得她叫年華。&rdo;

她轉身大步流星走進衛生間。

我眯著眼睛凝望她婀娜的身影，飛燕一看就是出入風月的女人，她身上沾惹的風塵味太重，一舉一動都是風情。

她年紀很大了，據說是已經過三十了，卻遲遲沒有打算離開這個圈子。

她一進入廁所，雪舞就迫出來。咋呼呼的她奔過來看我，目光有點像在動物園看動物。

&ldo;晴晴，你太厲害了，都是我偶像了！&rdo;

飛燕突然進入廁所，把雪舞趕出來，是想讓我問雪舞嗎？

沒等我問雪舞，雪舞這個嘴上沒把門的，就說出來了：&ldo;你跟飛燕姐的話，我都聽見了。&rdo;

她突然皺著眉，嚴肅道：&ldo;飛燕姐的話你別不信，她是場子裡的老人，連老靳總都是她的裙下臣。她說得那個叫年華的姑娘，是被你房間裡的葉子給害死的。&rdo;

果然如此。

雪舞的話附合我的猜測，飛燕突然提起舊事，怕是想到了跳樓自殺的年華，年華身敗名裂，我現在也一樣。

飛燕是懷疑葉子在搗鬼……

☆、第35章不爭氣的東西

我卻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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