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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可以,我不當這個劊子手。」
林詩蘭眼裡的火「騰」地冒上來:「我只是想吃冰淇淋,你才要死呢。」
他繼續頂撞她:「你食物中毒,醫院都沒出,還敢吃冰淇淋,我說你尋死我說錯了嗎?」
林詩蘭譏諷回去:「哦,原來是好意。那你不能像個人一樣說話嗎?」
好個罵人不帶髒字,譚盡給她氣笑了。
「我跟人才能說人話,之前對你客客氣氣也沒見你聽啊。」
「那想必,是你說得還不夠客氣了。」林詩蘭神色輕蔑。
譚盡冷笑一聲。
「對一個回回穿越,回回喝毒雞湯的人,客氣有用嗎?」
她真心的不服氣:「哼,那個雞湯前幾次喝的沒啥事啊,難喝是難喝,頂多是噁心反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會這麼嚴重。」
他不懂她還在死鴨子嘴硬什麼。
「合著你每回穿越,體質還都不一樣唄。」
「是不一樣啊。」林詩蘭選擇嘴硬到底。
「唰——」隔壁床的帘子拉開。
原以為那裡沒人,他們被嚇了一跳。
隔壁床坐著個鬍子拉碴的大叔。
他板著臉對他倆怒喝:「你們要說話出去說!孩子要睡了!」
「抱歉啊。」
「不好意思。」
兩人聲音小下來,畢恭畢敬地給他鞠躬道歉。
走到外面空曠地。
沒忘記病房裡丟的臉,林詩蘭率先指責:「都是你說話大聲。」
他寸步不讓:「是你要跟我吵的。」
站在戶外,雨夜的空氣清新。
小插曲讓病房裡劍拔弩張的氣氛消失了。
兩人乾巴巴地面對面站著,呼吸著新鮮空氣,似乎也沒啥話吵了。
譚盡撓撓頭:「話說,你剛才看見隔壁床的孩子了嗎?」
林詩蘭沉思片刻,答:「沒看見。」
「難道他說的孩子……」
他倆不約而同地想到了。
「是他自己?」
「嘶。」她打了個寒顫,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那個人好怪啊!」譚盡越想越好笑。
狂笑不止中,他猛然想到個更好笑的:「某人今天要和他一起在醫院過夜了。」
林詩蘭雙目圓睜,瞳孔地震。
突然之間,她覺得自己的病完全好了。
逼著譚盡和自己一起收拾東西,她連夜辦理出院手續。
回家路上。
看了看手機日曆,林詩蘭問譚盡周六有沒有空,她想去石化廠。
譚盡有空,但他得把做什麼先問清楚。
「你要去那幹嘛?」
「想來是四年前了,我路過那裡,看見一隻受傷的小狗。」
她比劃了一下:「大概,我的手掌這麼大。」
這一直是林詩蘭心裡的一件事。
四年前,呂曉蓉送她上補習班。
林詩蘭坐著她媽電動車後面,經過石化廠。
在那兒的垃圾桶,她們見到一隻被放在裡面的小土狗。
林詩蘭遠遠就看見它了。
小狗似乎身上有血,尾巴在搖,她讓她媽停下來,想要過去看一看。
呂曉蓉掃了眼垃圾桶,不停下反而加速。
「瞎管閒事。看了幹嘛,我們家不能養狗。」
「小狗好像受傷了。」林詩蘭目光依依不捨地追著它。
「受傷更不能碰了,那種狗身上都是細菌。」呂曉蓉目不斜視,電動車一個拐彎,她們看不見垃圾桶了。
林詩蘭一路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