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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紅拼命阻止兒子的行為,然後自己弄了些止血的草藥,還有其他消炎的藥膏塗抹上,又央人叫來了村里唯一的一個私人醫生吳博新。老村醫吳博新來看後,也是一直找不到最原始的傷口,孩子整個身體大半部分都紅腫而皮膚潰爛,血跡斑點模糊,被玻璃劃傷的皮膚上更是鮮血淋漓,他用水清洗了傷口,用了半斤的棉花才把傷口都清理乾淨,但是不久又有血液湧出……
最後村醫吳博新的初步診斷說是孩子只是被一種毒草或一種毛毛蟲觸碰到,孩子抓撓感染了全身,引起皮膚過敏。
吳博新用了消炎藥加皮康聖液濃縮液塗擦受感染的皮膚,噴塗完藥水後半個小時,孩子陷入了安靜之中,只是嘴裡開始說著胡話,發起了高燒,顯然藥水是起到了止癢的作用。
☆、第一章 亡魂攫命傳言(3)
一個小時後,孩子的病症又再次復發,而且來得瘋狂,吳博新給的內服外敷藥物全失去了作用,孩子變得更加暴躁與不可理喻,他首先用鐮刀割傷了自己的手,又嗜血地把手上的血甩得滿屋都是。
被何永紅髮現的時候,孩子正在用一根筷子往自己的喉嚨處用力戳著,這般極端的舉動何玉紅哪裡見得?嚇得她只好用一根繩子把兒子的手腳綁了起來。
聽完愛人的講訴,許傅生為兒子的病症心如刀割,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個素日好端端的孩子,怎麼突然就患上了這種怪症呢?
從孩子發病到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半天。小昱上午的輕微受傷的傷疤有些都已經結痂,但是由於是夏天,一些較深的傷口還是不斷地流出水來。外面的村民都不忍心看,幾個年紀比較大的人不斷地在外面搖頭,為孩子的遭遇感到憐憫。
吳博新把許傅生拉到門外,兩人嘀咕著什麼,何玉紅趕緊俯下身去安慰孩子,此時孩子已經是高燒近乎昏迷狀態。
&ldo;吳大夫,你是我們村唯一精通治病的人,你告訴我,我兒子到底得了什麼病?&rdo;
老村醫吳博新臉色略帶沉重,他只是輕輕嘆了口氣作為回答許傅生的答案。吳博新是在村里當過三十年醫生的人,其父親曾經在鎮裡當過一段時間的內科醫生,後來下崗後他的父親也就把一套醫學技術傳授給了兒子,父子倆在村里經常為村民治療疾病,甚至家畜患病後也能一解一二,因此,吳博新在村裡的名譽還是挺德高望重的。
此時他卻是嘆了口氣,許傅生能明顯地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平時這個村醫就如他們的活菩薩,醫術高明,救死扶傷,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現在這個神仙卻嘆氣了……
&ldo;吳大夫,你倒是說句話啊?&rdo;許傅生寧願他吭一個字總比嘆口氣要強上百倍。
老村醫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下聲音來:&ldo;老許,不瞞您說,我在村里醫治各種病症多年,我也是沒見過這種類似癲狂的病症,孩子的思維現在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我不敢說孩子是得了什麼病,但是有一點可能的是,孩子不是在今天發病的,而是在前些天,他就已經患上了這病症!&rdo;
許傅生大惑不解,蹙著眉頭想了想,說道:&ldo;可是,這些天我並沒有發現孩子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啊?&rdo;
吳博新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屋裡高燒昏迷的孩子,繼續說道:&ldo;剛才我重新仔細檢查了孩子的身體,發現了一些異於平常的傷口,而且這些傷口已經是留下多時,多則半月,少則也有一周時間左右,傷口已經癒合,但是發現癒合的地方皮下組織呈醬紫色。外面新鮮的傷口都是孩子的抓痕,把舊傷口都刨開了,我差點沒能發現。其他新傷口的血是紅色的,血小板凝結得比較快,而那個舊傷口一直流出黯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