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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眸光的女子。
她总是能给人惊喜。在囚牢里的楚楚可怜,在女神像前的纯洁高雅,在这里的热情奔放。括苍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柔荑的眼神向下望着括苍的脸,单纯得有几分得意。她知道括苍在欣赏她的美貌,美丽是她的天赋,爱是她的本能。
括苍的手绕到柔荑颈后,压着柔荑的颈部使她俯下身来。柔荑扶着他的胸膛,亲吻了他一下,皱眉道:“苦的。”括苍一笑:“我可是吃了很多药。”柔荑的鼻尖几乎与他贴在一起:“括苍括苍,你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药?”“因为,我生病了。”“我知道。你生病了,我也生病了。我可是从来不生病的,自从遇见你,病得不轻呢。”柔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括苍拥住她身体猛地一翻,将柔荑压在下面。柔荑惊呼一声,敞开的中衣自身侧滑落,柔荑低头看了一眼,洁白的胸脯暴露无遗。她的颈部与胸部仍然有明显的色差,但是在暧昧的烛光中,所能看到的只是一片诱人的粉红。括苍低头轻啃她柔软的胸脯,大手覆住她的左胸,爱不释手。
柔荑呵呵笑出了声:“你哪里像他们说的那样虚弱?还是像、像老虎一样有力气。”括苍也从来没觉得自己那样虚弱,但是他儿时多病,王府上下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呵护着他。括苍也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看见你,我的病就好了。”“是吗?”柔荑抱住他,“我也是只要见到你,无论什么毛病,就都好了呢。”
这里的烛光好暖,烛火好热。柔荑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熔化,被那原本微不足道的一簇火光。她绵软无力地跌在层层铺就的柔软被褥上,身体痒痒的,头脑昏昏的。是病还没有好,还是炎热模糊了她的意识,或是括苍的气息陶醉了她?她的手摸到了括苍的头发,想要呼唤他的名字,张开了口,却只剩呻吟。
她紧紧环抱住括苍的身体,小巧的舌头轻轻舔着他颈部的皮肤:“括苍,我可不可以不用走?”她舍不得与他分离,哪怕是一刻。白天已经不能在一起,夜晚怎可以不好好珍惜?括苍没有给她答复。是拒绝吗?柔荑狠狠一拳砸在他身上:“我来这里之后,你只陪过我两个完整的夜晚。还不如在清凉山上,把你锁起来,你只能陪着我!”
括苍突然捂住了她的口:“你说什么?”他的神情——
生气了?柔荑愣愣地看着,待他拿开了手,哽咽道:“我说,清凉山……”
“在王府里,不许提清凉山,知道吗?”括苍的语气极其严肃。柔荑懵懂地点了点头。他生气了,虽然并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但柔荑不希望那样,不希望他不开心,更不希望他不开心是因为自己。柔荑掰着他的手指:“你说不提,就不提好了。括苍,你为什么生气?”括苍把手拿开:“这里是广源,是腾兰王府,没有夷族,没有山寨,没有圣女。你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就要适应这里。”柔荑似懂非懂,眨了眨眼。括苍正了正心神,继续道:“你不应该叫我括苍,称我为王爷。王妃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她的话,你必须听。”
“她让我不许见你,我就不能见你吗?”括苍毫不迟疑:“是。”柔荑黯然望着他的眼眸:“你不会想我吗?”璀璨如星的眼眸里,写满惴惴不安的期待:可是我会想你,想到骨子里。括苍短暂地沉默了:“那会对其他人不公平。”“其他人?王妃?妆雪?夕玥?”括苍默然,柔荑委屈地喃喃道:“可是我觉得,你对我才是最不公平的。”
与他虽是短短的六天,她却因此受了一整年思念的折磨;因为怀上他的孩子,大半年紧闭房门不见天日,还要忍受独自分娩的痛苦;千里迢迢从清凉山来到广源找他,他一点也不关心她一路上受了多少苦多少罪,关心的只有死去的婴儿。离别那么长,给她的关爱却只有两天,两天,难道不觉得太少了点吗?
括苍,你真的喜欢我吗?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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