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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是其他人供出來的,便是天子不說,其他人也會上書請天子處置晉王府的,這種大罪,天子再偏袒也不可能輕饒他們,更何況天子又憑什麼偏袒他們呢?
晉王抓過奏摺看了起來,看完後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穆老狗,我跟你沒完!」
楚君玉等著聽晉王說接下來該怎麼辦。
晉王把奏摺收起來,對他說,「去把屋裡那些蠢貨給打發了,本王要進宮一趟。」
穆文暉打的什麼主意晉王如今看的一清二楚,可他絕不會讓那老東西如願的。
晉王換了身衣服,然後拿了幾封信和帶上奏摺一塊兒出門了。
不過這進宮之路似乎沒那麼順,走半道上晉王讓人攔了車駕,晉王正憋著一肚子火呢,剛要開口罵,對方聲音先傳來了。
「王爺,不如坐下來喝杯茶敘敘舊啊。」
這聲音晉王挺熟,他掀開帘子朝對方看去,便見對面馬車也掀著帘子,穆文暉好整以暇的坐在馬車裡看他。
晉王現在正恨不得把這老東西大卸八塊,自是沒好臉色,「滾!」
穆文暉不怒反笑,「王爺何必動怒,氣大傷身,這樣不好。」
晉王一句廢話都不想聽他說,直接吩咐車夫,「直接撞過去,出了事有本王擔著!」
「王爺別急啊,穆某人還為王爺準備了大禮,王爺不如再多看兩眼,穆某保證王爺喜歡這份厚禮。」
晉王心中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正巧這時車夫在外面喊,「王爺,是小王爺,他們抓了小王爺。」
晉王猛的再掀開帘子,就見楚蘅果然在穆文暉的馬車上,手腳都被綁了起來,臉上卻透著瘋狂,像個真正的,會咬人的瘋子。
晉王其實已經注意到楚蘅越來越不對勁兒了,經常動不動就發脾氣扔東西,行為癲狂,誰勸都沒用,不僅不會收斂反而會變本加厲。
晉王也給請過大夫,不過楚蘅不配合,藥也不喝,大夫來了也沒用,晉王便只讓人將他看的嚴一點,瘋不瘋就隨他去吧。
他都快自身難保了,也沒太多心思來管兒子瘋不瘋。
只是楚蘅竟被穆老狗給抓走了,這著實出乎晉王意料了。
「王爺,先前聽說楚小王爺被人割斷了舌頭,成了個啞巴,可穆某怎麼見他會說話啊,王爺,你說小王爺沒啞這事傳到皇上耳中,您算不算欺君之罪?」
「嗯,還不止,王爺現在著急趕著進宮是為了向皇上解釋你結黨營私之事吧,那王爺不如把欺君之罪也一塊說了,免得回頭還要再進宮一次,多麻煩。」
穆文暉是面帶笑意說這番話的,不過晉王聽著著實刺耳,他怒瞪穆文暉,「老東西,你到底想做什麼?」
穆文暉依舊笑,「穆某並不想做什麼,只是好心來給王爺歸還兒子而已。」
他話音剛落,一個人從旁邊的房頂被扔了下來,重重摔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
穆文暉探頭出去看了眼,搖頭道:「錯了錯了,那是穆某的兒子,不是小王爺。」
穆文暉推了推楚蘅,問晉王,「王爺可要讓人在地上接一接,要是把小王爺摔疼就不好了。」
晉王心頭怒火叢生,連眼都給氣紅了,指著穆文暉說道:「老東西,你別太猖狂,你以為你周圍就沒眼睛嗎?」
穆文暉低低笑了兩聲,他道:「有又如何,王爺且看看這些眼睛會對穆某做什麼。」
正值春闈,天子若不想這京城亂了,便是知道他在做什麼也會當不知道,不然後頭的麻煩多著呢。
晉王險些將牙都給咬碎了,恨不得有人從天而降當場就割了這老東西的脖子,叫他猖狂。
他這恨意太明顯,直接擺在臉上的,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