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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沒踏入啊, 仙女姐姐,你沒看到嗎?」猹很是了解自己的主人,踩在劍柄上原地跳了跳,「主人腳沒沾地!」
這才看見他腳底風光的宴月月:「……」
行吧,你騷,你說了算。
「師父,不愧是你啊!」總算沒有礙事的人在場,杜同快步走到鍾離恪跟前,難掩激動地開口,「我和小師弟就知道,你肯定不會遵守那狗屁誓言的!」
白小五不知何時出現在杜同的肩膀上,聽到師兄的話,立即習慣性地猛點著頭。
鍾離恪挑眉,略有些嫌棄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徒弟:「你們的意思是,我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哪裡哪裡!」杜同急忙改口,「師父你向來頂天立地一諾千金,說不再踏入天地無極宗就絕對不再踏入!今天分明只是你的劍老劍識途走錯了路罷了!」
大概是對弟子給自己找的這個藉口還挺滿意,鍾離恪頗為讚賞地點了點頭:「還是你最懂為師!哎,這隨便撿來的劍就是不如原來的聽話,愁人!」
「哈哈……」聽他還當真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宴月月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真的是被鍾離恪師門的強大邏輯征服了,一時竟覺得吐槽他們都是件不應該的事,不過說起鍾離恪的劍……
「你的劍……」
她本想說在她這裡,若是鍾離恪想要可以拿回去,只是話剛說了個開頭就忽然被另一道聲音打斷了。
「少扯淡!你那破劍打哪撿的扔哪兒去,別賴給我們天地無極宗!」
據說很忙碌的代理宗主姍姍來遲,一如既往頂著腎虛臉。安白衍站在門口沒好氣地瞪向鍾離恪,以及他腳底的那劍柄。
見鍾離恪還當真就在那劍柄上站得穩穩的,他忍不住頭疼地揉了揉額頭。
「裝什麼蒜,師父又不在,你還不從劍上下來,裝給誰看?」
「我不!」鍾離恪義正言辭地反駁道,「我徒弟說了,我最是頂天立地一諾千金,你休要破壞我在我徒弟心中偉岸的形象。」
聽到這話,宴月月下意識地朝杜同看了下去,只見他雖然很努力地憋著笑,但肩膀的抖動卻出賣了他的心思。
隨著他抖動的動作,原本在他肩上笑到打滾的小白狐也站不穩了,眼看就要滑落下來,憑空伸出一隻大手來把它拎了起來。
「嘎啊?」久違地又能親近師父,白小五頓時高興壞了,它不斷用自己的腦袋蹭著鍾離恪的手,間或發出撒嬌的聲音,那惹人憐愛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昔日那高冷少年的影子。
「五弟!你在幹什麼?」先前被杜同那句「師父」震驚到失聲的猹這會兒總算回過神來,大叫道,「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肖想我的主人?」
「是啊五弟!那可是你三哥的專屬!」參老二很懂它的三弟,也跟著幫腔道。
「嘎啊?」白瀾月趴在鍾離恪的肩頭疑惑地偏著頭,眼眸泫然欲泣,似乎在詢問鍾離恪猹說得是不是真的。
眼看他為了爭寵連岑雙雙的招數都學來了,宴月月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然而這場疑似「海王翻車現場」的場面瞧著還真有意思,她也忍不住懂了一點點鐘離恪吃瓜的快樂,視線忍不住落在鍾離恪身上想看他會怎麼做。
只見「海王」一點也沒把小狐狸的可憐樣看在眼裡,伸出另一手拎起猹,然後直接把手裡的小狐狸丟到了地上,彈指一揮,一陣白霧過後,那白狐狸就恢復成了白髮紅眸的少年清冷孤傲的模樣。
突然就這麼曝光了身份在人前,白瀾月一時傻眼。
做狐狸的時候可以撒嬌賣萌,但變成人形後白瀾月的包袱很重,想到自己先前在做的事情,他頓時羞恥心爆棚。尤其對上宴月月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恍惚察覺到,自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