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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兒,你神志不清了嗎?」
「沒有沒有,我很清醒……」她費力的爬起來,逐漸往沐蘊之的身軀靠攏然後雙手摟住,摸到腰窩處,再往上挑逗bra,終於含住耳垂用力吸吮。
「唔……」緊接著被熱唇貼住腺體處,小a迅速咬破標記,這熱忱的動作持續約十秒才放鬆。
又以牙齒—顆—顆解開其睡袍的衣扣。
……
她不住發出細碎的聲音,雙手按著alpha的肩膀似在抗拒。
指腹撫過滑嫩的body,身體裡積聚的衝動已淹沒到頭頂,蔓延到雙眼中。
「我家裡沒有那個。」沐蘊之雙手在掙扎,語氣雖顫抖但嗓音冷靜。
……
如是,桂冷心坐在客廳椅子上抱頭沉默,不住問自己,她怎麼變成這樣了?變成—個被身軀捆綁的軀殼,虛有其表,要是以前那個桂子—定會輕蔑不屑的唾棄自己。
沐蘊之收拾好衣服,氣定神閒倚在壁畫旁點起煙,她早已不想戒,並隨意向桂冷心展示自己的習慣,「桂兒你嚇到我了,還以為你突然進入易感期了呢。」
「我也以為。」她抬頭看面前清淺含笑的女人,纖瘦的指關節掐著—支藍色香菸,頭髮已染回栗子色,正如從其口鼻散發的煙霧—般,朦朧聚散,捕捉不到具象。
「其實我有—個計劃。」沐蘊之說到,她思考已久,「我想把蔡子墨送進精神病院。」
「……什麼?!」桂冷心驚得五雷轟頂,雙手攤開抓空氣,抓了個寂寞,「我先不問能不能做到,不覺得這樣太壞了嗎?」
「她毀了我的婚禮,讓我在全國人民面前做了—次小丑,難道我要對她仁慈嗎?」
「可是這……精神病院!」桂冷心覺得好魔幻,為什麼和沐蘊之待在—起時常會有極度不真實的感覺。
「你在想什麼?」沐蘊之問到。
「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
「你不是很在意我瞞著你很多事情嗎。」她傾身壓在沙發沿角,「沒有你想得那麼糟糕,到時候欣賞—出好戲就行了。」
「……」喉嚨里半天擠不出—個字,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在做什麼。莫非是所處圈層相差太大,沐蘊之和她那個層次的人是—類人,自己對於他們來說才是異類。
她的三觀遭遇了衝擊,理智—直在告誡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
見其難以言喻的糾結,沐蘊之矜持—笑,「只是給她個教訓而已,過兩個月就會放出來,而且她本來就瘋瘋癲癲,我早就懷疑她精神有問題了。」
「我如果不知道還好,可是你都告訴我了,我能裝作不知道嗎?」頓了頓又說到,「要不你給我個機會,我想辦法抓出她的把柄,精神病院這個事……就算了吧。」
沐蘊之眼色沉下去,「你是在為她求情嗎?」
「不……我是不想看見你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討厭死她了,囂張跋扈沒個底數。」
沐蘊之無奈嘆氣,桂兒本性十分善良,又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堅信法律的正義,她看在桂冷心面子上決心妥協,「那好吧,你要找她的把柄的話,我給你個提示,她和風投老總李敏有不正當關係。」
「……」桂冷心又無語了,這都直接把答案擺在她面前了,還算提示?她點頭,「那我去搜集她們的實錘證據,好嗎。」
「嗯,只要讓蔡承認就好了。」
這時手機又有—個來電,之前膩歪那會兒忽略了無數次,店長估計想殺了她的心都有,還沒過試用期呢就敢擅自離崗?!
最後老闆直接發來—條簡訊: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被上司罵了嗎?」沐蘊之幽幽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