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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民家中大多是有馬的,這一塊雖然離109國道不遠,可交通並不便利,依靠馬匹行走是常有的事。
梅拉家只有一匹墨黑色的馬,高大威武,脾氣格外溫順。
斐嬌會騎馬,馬術課是有錢人玩樂的課,她從小就學起。
喬楠也會騎馬,常年在這一塊穿梭,她被師父逼著學過很久。
可看見馬,斐嬌難得暴露出興趣想騎,所以喬楠讓給斐嬌。
坐在馬上斐嬌沖喬楠伸出手。
喬楠沒應她,打算開輛車跟在她身後。
「梅拉嬸嬸說過,前往那片峽谷的路崎嶇得很,我們那輛小破車不會被顛壞嗎?」
斐嬌騎馬的動作標準,看人時也不低頭只半闔著眼瞼,居高臨下令人感到些微傲慢,像枝莖蔓筆直的野玫瑰。
喬楠覺得若不是有張好看的臉和大把大把的錢,斐嬌在過去的人生里應該不會少挨揍。
解釋自己並不會翻車的話在心底轉了圈,到底沒說出來,喬楠看了斐嬌一眼,進屋拿了包東西這才踩著馬鞍踏板坐了上去。
「摟緊我。」感受到喬楠的動作,斐嬌沒有回頭,只淡聲說道。
喬楠抿了抿唇,她從沒和人靠過這麼近,馬鞍並不大,她要坐好只能和斐嬌緊緊相貼。
手還沒伸出去,斐嬌突然故意驅動了馬又停下,並不快的速度,卻足夠喬楠因為慣性狠狠撞在斐嬌背後,下意識圈住她纖細的腰。
「你看看你,說了早點摟緊我怎麼不聽呢?」
斐嬌又駕起馬,慢悠悠說道,眉眼輕揚的模樣像是在幸災樂禍,實在惡劣。
喬楠眸光微暗,舌頭抵了抵上顎。
她並不是沒有脾氣的。
一路任由斐嬌在她頭頂撒野也不過是給予客戶的尊重罷了。
「斐小姐,你騎馬,恕我直言」,喬楠淡聲說:「挺爛的。」
「你說什麼?」斐嬌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於馬術,是斐嬌最自信的一個項目之一,她向來是馬術比賽上第一名的常客,力壓群雄後低頭狠狠嘲笑落在她屁股後頭幾百米的參賽者。
「我說,你騎馬挺爛的。」喬楠又重複了一遍。
斐嬌被她給氣笑了,「喬楠,你說話是要有依據的。」
小鎮並沒有多大,這麼一會的工夫已經差不多遠離了民房,斐嬌抖了抖韁繩,加快速度。
感受到身後喬楠縮緊的手臂,她勾了勾唇角,「你可得抱緊些,免得掉下去。」
「你放心,掉不下去。」喬楠語氣淡淡,「斐小姐,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你有沒有想過,你曾經馬術比賽贏那麼多是因為別人在讓著你?」
斐嬌聞言一頓,張嘴想要反駁。
趁著這會功夫,喬楠突然發難迅速從斐嬌手上搶過了韁繩,她雙腿夾緊馬腹,抽出鞭子打上了馬屁、股,馬匹驟然加速。
被搶走駕駛權,斐嬌連忙握住馬鞍翹起的邊邊穩住,踏在馬鐙上的腳也暗暗發力,同樣因為慣性,她不得不撞在喬楠懷中。
「斐小姐,你可得靠緊我。」喬楠的聲音慢悠悠傳來,胸腔微微震動同樣像是在嘲笑斐嬌。
喬楠騎馬與斐嬌相比差別很大,斐嬌受過最正統的國際馬術教育,動作一板一眼,沒有一點瑕疵;
而喬楠的動作則稍微肆意,沒有章法,大開大合,打馬前行時速度格外快,卻偏偏穩得不行。
儘管如此,斐嬌還是不得不靠在喬楠懷裡才能穩住身形。
馬匹顛簸,不比坐在車裡,斐嬌不想在喬楠面前丟臉,咬牙忍住劇烈顛簸導致的輕微不適。
一路上風快速掠過她的臉畔,割得人生疼,斐嬌不得不眯起眼匆匆掃過周圍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