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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的事儿很愁了段时间,你来了正好,不过这个班的孩子很有特点,独立性都很强,呵呵,蛮有个性的一个班,好是好,可能你更要花点心思,反正,就是要辛苦你了,”
“我了解,好孩子比坏孩子更难教,您放心吧,我会尽力,”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到真没有压力,再有优越感的孩子,再有个性的孩子,身边还缺少过吗,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甚至自己的本性也是如此,我有自信做好这份工作。
“同学们,这位是文老师,咱们班新来的外语老师,文老师刚从加拿大回国,英语特棒,让我们大家欢迎她的到来,”
掌声响起,谈不上热烈不热烈,孩子们的眼睛都很淡然,颇有些荣辱不惊的味道。大部分孩子看了你一眼,就低下了头继续自己手上的功课,有几个深究了你几眼,好象在打量你到底有多大个板眼,不过,不多时也低下了头。教室里一直很安静,没有任何人交头接耳,气氛有点象考研究生时图书馆里的学生们各顾各地埋头巧学。
罗主任温和地跟我点点头就走了,我没有走上讲台,而是走到第一组和第二组的过道边站住。整整十分钟,没有一个孩子抬头和我有眼神上的交流。
这样也好,我有充足的时间打量他们。人的气质是由内而发的,优越感也不见得就体现在行为言语中,他们都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做自己的事儿,有的在思考,有的在默书,有的甚至在懒散的转着笔,可是眉宇间的灵动神采都是一致的。时空此时仿佛就象一面镜子,看着他们,我似乎看到的就是曾经的我们————
突然眼光游到一个面容上没有再移动,唇角弯起:他认出我就是那个刚才被他撞到的女人了吗?
行遗爱。多好听的名字。
他坐在第三组第三排,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懒懒地敲着手里的橡皮,眉头微蹙着,看着面前的卷子。这个角度看过去,男孩儿的轮廓更优美。
我扬了扬眉,终于玩味儿地移开了视线,然后,撞见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是个蛮秀气的小女孩儿,看见我看向她,笑地更明媚了,我回以她舒朗的微笑,接着,看见她举起了手,
当我走过去时,她一直笑着瞄着我,象个纯洁的小精灵。我发现有不少孩子开始抬起了头望向这边,
“文老师是吧,您好,我是付捷,您刚从加拿大回来是吗,”
“是的,”我温和地点点头,
“我有个句子,您能给我翻译下吗,”我微笑了下,只听见女孩儿口里流泻出一窜流利的英语,声音不大,依然带着甜美的笑容,不过我知道,考验正式开始了,瞧那旁边双双竖起的耳朵,
“The more you learn,the more you know,the more you know,and the more you forget。The more you forget,the less you know。So why bother to learn?”
“‘学的越多,知道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忘记的越多,忘记的越多,知道的越少,为什么学来着?’恩,这可是CARFIELD的名言,蛮有道理嘛。我还挺喜欢他那句话,‘Hard work never killed anybody。But why take the risk?’看来我们都和CARFIELD很象,很会为自己找借口偷懒。”
“文老师,我也有个问题,英语的‘恶心’怎么说啊,”女孩儿的问题还不知道回答的怎样,旁边就又一个小胖子举起了手,
“‘gross’。字典中gross是‘总的,毛重的’的意思,实际上此词是表示‘恶心’的意思,与gag同意,美国年轻人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