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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來你的權限又提升了。&rdo;

沈思睿沒有理會snowan的話，只說：&ldo;變回他的樣子，讓他跟我對話。&rdo;

snowan晃了晃手上的鐐銬。

&ldo;一道道發出指令，別耍花樣。&rdo;

從頭髮開始，到膚色，骨骼，再到五官細節，snowan的軀體逐步轉變成印以明的樣子。

印以明感到自己的意識從底層一躍而出，嘗試著眨了眨眼，成功了，當即叫出聲來：&ldo;沈！&rdo;

沈思睿抱住他，兩人視線一對上，迫不及待便吻在了一起。

因為脫離了遊戲設定，印以明不再同從前那樣對親密接觸無法自持，當沈思睿嘗試深吻時，印 以明推開他，提醒道：&ldo;我在snowan體內時，能看到他在做什麼。&rdo;

沈思睿點點頭，沒再繼續，只用指腹摩了摩他下唇，說道：&ldo;他把事情都同你說了？&rdo;

&ldo;如果你是指我們所處的世界只是虛擬世界這件事的話，是的。&rdo;

說完，印以明又補充道：&ldo;以及你屬於外部世界。&rdo;

沈思睿在他額上落下一吻：&ldo;我屬於你。&rdo;

印以明愣了愣，感覺他說的並非只是情話這麼簡單。&ldo;走吧，帶你去審判庭。&rdo;

他操控著把snowan設立的空間陷阱都一一消除，帶他來到住所外部。那兒有條憑空出現的傳 輸帶，海藍色光幕像一匹漂亮的錦緞，延展向未知的遠方。

兩人跨入其中。

&ldo;被告埃德加&iddot;斯諾，涉嫌組織、領導&l;雪山之輝&r;，利用法則漏洞為自身牟利，期間更以非 法手段侵占他人意識體多達十二起……&rdo;

圓形的審判庭外高內低，最中間能站立的人不超過四五位，這樣的設計讓接受審判的人感到無 比壓抑。

snowan存於印以明體內靜靜地聽著宣判。他好像早已得知這個後果，並沒有多少將死的絕望 感，說道：&ldo;沒想到我最終離開那個世界來到的地方，也並非真正的現實世界。&rdo;

印以明沉默良久，說道：&ldo;我一直不理解你對真實的渴望。&rdo;

對方還有心情開玩笑，接道：&ldo;正如同我不理解你那位對你竟會是真愛。&rdo;

印以明抬頭朝坐在不遠處的沈思睿望過去一眼，心頭不合時宜地湧上快樂感。

判決很快下來：&ldo;現經陪審團一致決定，抹殺。&rdo;

審判長話音剛落，沈思睿站起來，說道：&ldo;請等一等。&rdo;

印以明看向他，看著他離開座位，徑直朝自己走來，在身邊站定，說道：&ldo;被告埃德加&iddot;斯諾 最後侵占的意識體屬於我的未婚夫印以明先生，我們的意識數據已經相互融合……&rdo;

全場譁然，那些全息投影出的陪審團一臉震驚，整個審判庭吵鬧得如同菜市場。

頭上傳來審判長威嚴的問詢：&ldo;你想以此左右我們的裁定？&rdo;

&ldo;是的。&rdo;

印以明驚訝地望著他，對方回以一笑，面向陪審團眾人，說道：&ldo;如果他被抹殺，那麼我也不 復存在。&rdo;

&ldo;你……&rdo;

頭頂上的陪審員們交頭接耳，沈思睿指了指自己胸口，對印以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