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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面看：&ldo;又因為想要主宰，就開始造機器人。&rdo;他捅了捅於戎，&ldo;你之前說的那個用自己的女兒做模具做機器人，還很熱衷打玻尿酸的教授不在啊?&rdo;

於戎皺眉：&ldo;教授去歐洲了。本來我沒想這麼趕過來的，不過也沒事……&rdo;他關照林望月，&ldo;研究所里有一個會講中文的研究員的，你等等講話不要這麼不客氣啊。&rdo;

林望月繼續捅他，活動眉毛，比著眼色說：&ldo;現在你知道自己完全，徹底地沒戲了，我是不是變得特別面目可憎啊?&rdo;

於戎一抬眼睛，看到圖書館大樓了，問了聲：&ldo;要吃點東西嗎?&rdo;

林望月低聲笑，於戎接著說：&ldo;晚上我訂了一家壽司店，我來大阪的話都會去那裡吃，那裡的金槍魚蠻不錯的。&rdo;

林望月還是笑，看著於戎笑，笑得夠壞。於戎投降了，只好回答他：&ldo;我沒有。&rdo;

林望月裝傻，特為問：&ldo;沒有什麼?&rdo;

&ldo;我沒有覺得你特別面目可憎。&rdo;於戎清喉嚨，&ldo;只是你一路好像都沒怎麼吃東西。&rdo;

&ldo;吃得太多，思考太少，人會早衰。&rdo;

&ldo;吃得太少，思考太多，大腦可能會供血不足。&rdo;於戎說。

林望月詫異地回：&ldo;你竟然要求一個時裝從業者既擁有纖細的身材還擁有一顆活力十足的大腦?&rdo;

於戎無奈，瞥見路旁的基礎工業部大樓，指了指那個方向，斜穿過一排自行車。

&ldo;就是這裡了。&rdo;他說。

研究室那個會說中文的研究員笑玲和他約好十點半在大樓門口碰頭，他們早到了五分鐘。林望月和於戎干站了歇，五分鐘後，十點半，一分不差，一個皮膚白皙，披著頭栗色長髮的高個女孩兒從樓里出來了。看到於戎，女孩兒笑著揮了揮手，她帶於戎和林望月進了大大樓。

&ldo;這是我這次帶來的攝像師。&rdo;於戎介紹林望月。

&ldo;於導終於不是單打獨鬥了啊。&rdo;笑玲說，微笑地和林望月握手，接著便走到了前頭帶路，和於戎道：&ldo;今天呢正好還有一位志願者，您先填資料吧，可能要等一等。&rdo;

於戎聽了就問：&ldo;那方便和那位志願者接觸一下嗎?還是志願者之間不能見面的?&rdo;

&ldo;倒沒有這樣的規定，不過出於隱私考慮，我可以幫你問問。&rdo;笑玲說。

到了研究室，引他們到了會客的沙發組合椅前，於戎和林望月並排坐下，笑玲去泡茶。研究室里另有兩個男研究員，都盯著電腦，臉上沒有表情，快速地打著字，見到有人進來，動動下巴點頭致意，目光便又回到了電腦屏幕上。

他們身後的牆上懸掛著好些仿生人臉，有微笑的年輕女孩兒的臉，也有哭泣的年輕女孩兒的臉。

笑玲送來兩杯熱茶和一份需要於戎填寫的個人信息更新材料。於戎拿出手機拍了張照，林望月拿出相機，對著茶几，於戎和他換了個位置，他從相機里看畫面，光線適宜。林望月提筆，筆尖戳在紙上，問他：&ldo;角度可以吧。&rdo;

於戎點了點頭，他和林望月換了回去，他填資料，林望月拍攝。笑玲也去了電腦前打字，她也變得面無表情。

需要填寫和回答的問題非常多，涉及許多細節，半天了，於戎才填了半張紙，林望月湊過來看，小聲念道：&ldo;體重，近視度數，冰箱中食物儲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