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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歌兒這是做什麼？&rdo;宋月璃回過頭，她拍了拍顧雲歌的手背，語重心長的說道：&ldo;出了什麼事情讓你這般大動干戈？若是院子裡有丫鬟欺凌於你了，你同我說一聲，讓我來教訓便是。&rdo;

顧雲歌從宋月璃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她歪了歪腦袋，看著采耳，聲調不變，卻滿是堅定：&ldo;姨娘也是知道的，在長公主宴會上除了那樣的事情，讓妹妹險些受到長公主責罰，若是我不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自然是不能安心的。&rdo;

在來的路上，宋月璃就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她察覺到顧雲歌對自己的疏離，眉頭不由得便皺了起來，難不成……顧雲歌是真的知道了什麼？

&ldo;其實我還有個辦法。&rdo;在宋月璃微微愣神的時候，顧雲歌便回過神，她信心滿滿的勾著唇，銳利的眼神便掃向跪成一團的丫鬟僕從們。

眾人都噤若寒蟬，連呼吸聲都輕了下來。宋月璃沉著臉，也一言未發，看著顧雲歌到底想幹什麼。

&ldo;在參加宴會的前一還用過那把劍，更是不小心將劍掉幾日前驚蟄送過來的薔薇露里，薔薇露雖然味道不重，但是留香極久。&rdo;顧雲歌眯了眯眼睛，那雙如秋水一般的丹鳳眼裡就染上了危險的意味，她紅唇輕啟，一字一頓的說道：&ldo;若是有人故意將劍損壞了，那定然會留下什麼，到底是誰，在這試香水裡一試便知。&rdo;

采耳抖如糠篩，她戰戰兢兢的看著驚蟄手中端過來的一盆清水，卻還是壯著膽子，聲音顫抖著說道：&ldo;小……小姐，這試香水……是何用處？&rdo;

見采耳上鉤，顧雲歌眸子裡湧起絲絲笑意來，她一揚眉，詫異的瞪著眼睛說道：&ldo;這試香水你們都不知道？薔薇露既是花露，這試香水遇花粉就變色，靈驗著呢。正好，采耳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便由你開始試吧。&rdo;

顧雲歌眸中含笑，那笑容卻不達眼底，采耳抬眼看去，不知為何，心底里就升起絲絲寒意來。

&ldo;如何？&rdo;見采耳半響沒有動靜，顧雲歌上前一步，她勾著唇，湊到采耳跟前，聲音便淡了下來。

她眸光銳利，語氣雖然淡然，卻自有一股威懾在，采耳腿肚子一軟，竟沒把持住，就這麼跌坐在地。

第二十五章：采耳的下場

日頭越發的熱辣了起來，采耳卻恍若是如墜冰窟一般，她冷汗淋漓，不知是冷是熱。

顧雲歌卻還是不依不撓的看著她，采耳求救的目光便轉向了宋月璃，卻只得到宋月璃投過來的警告的眼神。

她心底一涼，便知道了自己這是被當做棄子了。采耳一咬牙，她緊緊看著宋月璃不放，正準備將所有事情全盤托出的時候，卻發現宋月璃手中攥著的……可不是她弟弟的物件？！

宋月璃靜靜的站在原地，沒有要為采耳解圍的意思，她輕輕將手中的絡子晃了晃，眼神里滿是警告。

采耳眼裡最後一絲光亮終於熄滅了下來，她方才挺直的脊背陡然向後一松，便垂著頭說道：&ldo;小姐，不必試了，一切都是我做的。&rdo;

顧雲歌皺了皺眉，采耳的態度轉變得太明顯，明明方才她還不想認罪的，怎麼會……

&ldo;好了。&rdo;在采耳認罪的下一刻，宋月璃立刻就走上前來，她看向顧雲歌的眼神滿是無奈，仿佛顧雲歌這番都只是在無理取鬧一般：&ldo;如今已經真相大明了，也折騰了一早上，歌兒還是去休息休息吧，這丫鬟，便交給我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