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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冷嗤了一聲,我還就不信不能讓你回復我了,現在不是為了白景,只是為了我自己,既然咽不下這口氣,那就燥一燥。
綿綿也是有擰脾氣的,只是大部分時候他都很懶散,少有的幾次那都是被挑起了脾性,偏偏最近的幾次都是因為白沉。
腦子一熱,戳了戳田甜問她要了抽屜里長條形的紙,這種紙是用在學校大型通告欄上,開學初田甜身為九班的宣傳委員也是需要去幫忙布置的,這些彩色的紙多出來她就拿了回來,可以用在班級後面的公示欄上。
田甜轉過來,就見綿綿默默指了指她的抽屜,發現他要那些多餘的紙,兩人在課桌下完成了交易,看的旁邊的劉雪陽眼角抽了抽。他身為同桌,就算想不注意,也要被迫看到顧青輪招呼白沉卻被全程無視的過程。
這個同桌其他的不去說,但酷愛作死是真的。就連十六班的那個胡校霸不也因為得罪白沉被單方面折磨到醫院,到現在還沒出院。
當然 ,外界也沒人認為這事情和白沉有關係。
那天胡校霸與白沉等人打架的時候,他就在那附近的奶茶店打工,目睹了全過程。只看到那胡校霸帶著一群人呼啦啦來了,當時只有白沉一個人。劉雪陽雖不想管閒事,但他對這種畫面似曾相識,他就是被一群人揍到差點腦震盪,所以他還是拿出了手機,準備看事情不對就報警。
白沉並沒有慌,還和胡校霸聊了起來,後來班上的邢星聽到消息也帶了一群小弟趕了過去,兩伙人馬就在校外見面了。
一開始互相對罵了幾句,還沒升級到群毆,後來也不知道白沉說了什麼,他隔著有點遠沒聽到,只見那胡校霸忽然暴怒,二話不說就沖白沉招呼過去。
白沉輕巧地一閃,然後在電光火石間在胡校霸身上碰了一下,劉雪陽發誓他沒看錯,白沉甚至因為碰了那一下,面色更冷。那校霸就毫無預兆地倒在了地上,白沉走到他身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痛苦掙扎,那痛苦地呻吟就連街對面的他都聽到了。
那種居高臨下的樣子,就像那胡校霸只適合趴在地上一樣,讓人看過一次就會全身發寒。
哪怕他不是當事人,劉雪陽自那以後也記住了白沉這號人,這是個又冷靜又瘋狂的狂人。
胡校霸一口咬定白沉打他,在場所有人都只看到白沉被迫防守,分明是碰瓷,事後也沒任何人怪白沉。
但劉雪陽卻不覺得胡校霸是裝出來的。
後來的事情就是不去打聽,劉雪陽也聽了不少。現在胡校霸還在醫院裡躺著,但身上沒什麼外傷,就是一直喊痛,聽說有時候晚上會痛得翻來覆去,裝得特別像真的,現在就連學校老師都認為那是他故意想曠課偽裝出來的,印象更差。
正是因為見過那樣的白沉,劉雪陽才覺得顧青輪是在老虎身上捋毛,哪天真把白沉惹毛了就晚了。
&ldo;你還是別去招惹他,他有背景,而且為人也……&rdo;真的很難形容白沉那種性格,反正他是從沒見過這樣的人。
&ldo;背景是什麼東西,能吃嗎?哥哥我的做人準則就是: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rdo;
綿綿頭也不抬地說著,他平時是懶得計較,想計較了誰也無法阻止。又順便問田甜借到記號筆,像寫大字報一樣,寫了幾個字,然後又另外捏了個紙團,敲到白沉桌子上,白沉從電腦上抬頭,看向那個搞事的傢伙,小鬼有完沒完。
就見綿綿拉開一條橫幅,上面寫著:晚上大哥請吃飯,去不去?
綿綿對喊白景大哥沒什麼排斥,可能也是上輩子的記憶作祟。
白沉大概沒見過這種騷操作,愣了一下,猛地轉向窗邊,始終繃著的薄唇,微微向上勾了下。
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