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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和得意地交代著他的作風問題,我們嘴上說他道德敗壞,暗裡有些羨慕。
舒和繼續交代:「從那以後,我們就成了地下情人,但沒有再亂搞過男女關係,真的,就是成一好朋友了,annie有什麼話都跟我說,我會傾聽會安慰啊。弄得那些菜鳥都快嫉妒瘋啦。他們跟我請教,我能告訴他們絕招嗎,必殺技啊!今兒講出來,是擔心我活著出不去,這秘訣給失傳了。」
我問舒和:「你老婆知道annie的事嗎?」
「你說呢?」舒和笑道:「沒能力做好保密工作,就別在外面風流,外面是三角彩旗飄了,最後把家裡大旗給倒了,不值。」
常博分析道:「我估計現在露餡了,annie滿處找你,能不走露風聲?女人的感覺都多靈敏!」聽他這麼一說,舒和有些打蔫:「還真沒準兒,要那樣,我老婆肯定氣瘋了,要不,沒有理由不給我寫信啊。」
侯爺笑著開導他:「算了,你這小情人不也夠棒嘛,你都進來了,還可勁想往你身上糟踐錢呢,以後就投靠她不也挺好?」
「我就是花錢能買命,也不會用她的錢啊,我死也不會用女人的錢啊。」舒和一臉正氣。
豹崽說:「別你媽吹牛逼啦,真到那時候你眼都紅了,還管誰的錢?」我也笑著揭露他:「舒和你是有點虛偽了。」
常博笑著審他:「annie咱先放一邊,算你對不住嫂子的,你說你跟你們那個同案有沒有一腿?」
「你說陳兆一啊,我們特純潔,就是志同道合騙錢。」舒和笑著洗刷自己。
「你就說你們怎麼勾搭一塊兒的吧。」
「簡單,通過一朋友老周認識的,一搞仿古家具的老闆。那老兄特實誠。一天我去他那兒玩,他說正巧我這來一哥們兒,北京的,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吧。見面才知道是個女流,小三十的歲數,不怎麼靚,這女的就是陳兆一,當時老周欠陳兆一10萬塊錢,看那意思,陳兆一是來討債的,我當然沖老周也得跟人家賠好臉啦。
「打那就跟陳兆一認識了,我對她沒什麼好感,當然,也沒找到不跟她來往的理由。後來陳兆一一來w市,就給我打電話,也就是打老周的幌子,出來喝喝茶。那丫頭好像挺寂寞的,愛情方面搞得不理想,老讓人家甩。有時候聊著天,跟我還玩怨婦情調呢,唉聲嘆氣楚楚可憐弄得特古典,我又不好意思當她面吐,那噁心勁就別提了。」
我笑道:「甭淨揀好的說,光顧著提高自己形象了,你要真不撣人家,這麼大的案子,你會拉她一塊玩兒?」
「嗨,那不都是為老周嘛。陳兆一那天來了,把我跟老周都約過去,哭天抹淚地說,她在海南跟黑社會借了80萬高利貸,現在人家追上門來,要死要活的,讓我們給想想法啊。老周特仗義,當場就拍胸脯說多了幫不了,欠你那十個保準兒先拿來,誰知道轉天大哥就沒影了,所有帶音兒的通訊工具都歇了,老周就給我來一電話,說形勢緊迫,先閃了,要我給頂一陣。嘿,大哥也太水啦!把陳兆一給氣得罵街,也沒閒心裝淑女了,我咋辦,只能安慰她,這咱是高手。當時是把姐姐給糊弄美了,可後來發現,這寬心話頂不了錢用啊。」
「所以你就跟她一起去詐騙?玩那麼大,懸乎掉腦袋的事,你們倆要就那麼一層純潔關係,能這麼玩兒命?弱智的都不信你的鬼話呀。」我先不信他的。
常博也笑著打擊他:「別把你美化得我們都不敢認啦。」
舒和緊著擺手,笑道:「我不是高大全哦,我也沒往那上描自己,我就是跟你們說不清了,反正我跟陳兆一真沒那事。」
又說笑了一會兒,我催著舒和接著交代怎麼跟陳兆一沆瀣一氣走上犯罪道路的。舒和說:「我就跟她開了句玩笑:不行咱想法套點錢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