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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盧管說完,帶著隊伍走了。姜小婁倒故作瀟灑地笑了,往前邁步,才知道很吃力,弄一個趔趄,忙伸手撐在牆上。
缸子說:「掛鏈兒是個學問,你這樣走路,用不了一天,腳脖子就磨破了。撕點布條,把鏈纏上,再拴個提手,用手拎著走,自己輕鬆,別人也不煩,要不整天嘩啦嘩啦的,誰受得了?」姜小婁說我就嘩啦嘩啦,越到晚上越嘩啦,我不好受,你們誰也甭舒服。
說歸說,最後還是乖乖地找條破秋褲,撕了好多布條,把鐵鐐一圈圈纏起,又在鐐子中間挽了條長線,姜小婁走路時就提了線,把腳鐐懸離地面:「——嘿,是舒服多了。」
姜小婁掛了鏈兒,自我感覺突然良好起來,以為又掙了一個資本,以為比別人更流氓了,前面被殺下去的威風似乎又高漲起來,整天提著腳鐐,來回溜達,咋咋呼呼,好像號房裡要盛不下他了。
缸子背後說:「還是栽的不夠。」
老筢子也煽乎說:「那還不容易?抓空給他上一課唄。」
我說你們都省省吧。
壞門兒
晚上睡覺時,姜小婁就遇到難題了,這褲子怎麼脫呀?開始兩天,大家研究了半天,都說沒轍,就等著長虱子吧。姜小婁苦惱地合衣而臥,晚上不停地翻身,腳底下一個勁地響動。
缸子偷偷跟我說:「戴鏈兒也能把褲子脫下來,就是不教給他。」
我躺被窩裡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出怎麼把褲子從兩個腳環里褪出來,看來是個技術活兒啊。
轉天缸子突然又假惺惺跟姜小婁說:「嗨,我琢磨出來啦,你這褲子能脫下來了!」姜小婁不信,缸子就熱情地幫他把褲子在腳環里左繞右繞地,魔術一般,突然就出來了,姜小婁那個美呀,趕緊自己動手脫裡面的秋褲,卻怎麼也繞不出來,缸子又耐心地輔導了一番,終於成功。轉天早上,姜小婁卻又穿不上褲子啦,缸子馬上跳過去指導,姜小婁對這項新技能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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