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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沙發上寡淡扯了下唇角，一半的思緒仍游離在回憶里：&ldo;是能治好擰巴。&rdo;

跟周垣在一起這兩年她的情緒很少起伏，就也很少糾結或者陷入死角。她以為這就是她想要的平靜狀態，可事實是她面對著他時無法調動自己的神經興奮起來，他帶她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她曾經跟徐經野一起做過的。從前她甚至都沒有意識到他們原來做過那麼多情侶間會做的事情，她就像一個過早地在錯誤的時間吃過很多糖的孩子，以至於在她可以光明正大選擇糖果的年紀時，她剩下的只有麻木和懷念。

她闔著眼，輕聲喃喃：&ldo;但是後來只有索然，還有慚愧。&rdo;

曹潞白她一眼，一針見血：&ldo;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既做不到灑脫利用，又做不到全心付出。&rdo;

&ldo;可能吧。&rdo;她沒有否認。

對於這兩個人她都是這樣。或許是她一直以來獨來獨往太久，缺乏處理親密關係的經驗，每一段都被她處理得一團糟糕。

&ldo;我為了自己的時候沒有好結果，不為了自己的時候一樣看不到好結局。&rdo;

曹潞也跟她一樣的姿勢靠著，越聽越覺得糊塗，扭頭看她：&ldo;你想要什麼樣的結果？&rdo;

沙發上的人認真思考著，睫毛垂下來的陰影顯得人有些倦累：&ldo;不愧對任何人，也不用考慮現實的條框和束縛，可以自由去做我想做的事，不違心地說我真正想說的話。&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

徐質初怔了片瞬，心裡默然答，說她也不知萌芽在何時的喜歡，說她這些年來獨自經歷的辛苦，說她早就知道自己欺騙了他很抱歉，說她從始至終沒有喜歡過別人……總之不應該是他卑鄙。

&ldo;沒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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