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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持本場比試的主考官,便開始根據編號讓弟子入場。
許溫溫在桌前站定,環顧四周,果然在不遠處看見了許念悠。
兩人視線相對,許念悠毫不在意地瞥了她一眼,便收回視線。
哼。
許溫溫冷哼了哼,移開目光。
器修大比無趣多了,沒有比試時間,考官一聲開始之後,整個廣場便開始掄起大錘子開始叮叮哐哐地敲起來。
「……」
許溫溫想到她研究師父的椅子,便開始也用錘子錘了起來。
時間很快流逝。
到了夜幕之時,少數人交出成品後就走了。
廣場上人走了一半。
也難怪煉器大比連觀賽的人都少,一群人在那裡哐哐地錘,耳朵都要給吵嗡鳴,沒出作品之前,又看不出誰是好是壞,所以場上除了比試的人和考官,一個閒雜人都沒有。
幾個考官來回巡視,突然間像是發現什麼驚奇東西,在許溫溫面前停頓了下來。
器修大多數都是煉得靈劍,而這個穿著粉色衣服的小姑娘,連掄起錘子都是十分費力,每敲一下就有虛脫,蒼白著臉色要擦一擦汗。
等考官定晴一看,才發現居然制的不是靈劍,而是一個看不清形狀的東西。
???
看著這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監考老師只感覺渾身發燙,忍不住搖了搖頭。
憐憫地看了一眼許溫溫。
煉器是最低門檻的行業,對器修基本沒什麼要求,只要擰得動錘子。
這個小丫頭,一看就是入錯了行業。
許溫溫敲到後半夜,場上比試的人已經只有十幾個了。
她擦了擦額角的汗水,看著黑乎乎的椅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吞了一瓶回春丹,感受到體內充沛的靈力,許溫溫嘖了一聲,這等恢復靈力的效果,只怕修真界的修士們知曉以後,肯定要搶破頭。
那個什麼陳澤偷了師父的丹方,也只煉製出一個半吊子的回靈丹,就坐穩了丹修的實力,那要是這個回春丹入市,可以想像那風靡程度。
她搖搖頭,收回神遊的思緒。
開始試著用師父教導的方法,嘗試神識煉器。
當神識將那把黑乎乎的椅子包裹後,她只要用神識控制椅子的形狀即可,根本無需廢力。
她也就是無法用神識鍛造出形狀,才不得不在外面跟著其他人一樣,先錘出一個形狀來。
旭日初升之時。
許溫溫終於完成了。
她一臉疲態地從神識煉器的狀態中退了出來,揉了揉酸脹疼痛的脖頸,打了個哈欠,盯著黑眼圈舉手。
等考官過來收走她的作品後,她直接攤在椅子上,靠著柱子就睡了過去。
考官一臉複雜地瞅了她一眼,看著這黑不溜秋的椅子,嘖嘖了兩聲,無奈搖頭。
還以為煉製了一天一夜的成品,會是什麼稀罕玩意兒,結果就是一把椅子?!
許溫溫是最後一個交的,許念悠也是一臉倦容,不過為了維持形象,她沒有直接靠著椅子昏睡,而是強打起精神,等著那群考官開始測試靈器,等著評選結果出來。
她心煩意亂地望了一眼,就看見許溫溫睡在那裡,脖子後仰,嘴巴張大,似乎是累到了極致,甚至發出細微的鼾聲。
「……」
她鄙夷地收回視線。
但困意襲來,許念悠也不想睡,只是現在為時尚早,距離考官一個個評選到評比,可能得午後才能出結果。
她索性學著許溫溫的樣子,直接靠著柱子休息,為了維護形象,又戴了一層面紗。
眼睛微微闔上,便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