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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狠狠地按在地上,她依然拼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大声喊道:
“胧!甲贺和伊贺之争,你却找他们帮忙,这真是忍者之耻!”
胧沉默着,没有回答。
“不过,就算你找再多的人,就算有铜墙铁壁,别忘了,你的敌人是甲贺弦之介大人。弦之介大人一定会杀
了你的。。。。。。”
“弦之介大人现在哪里?”
胧开口问道。阳炎大笑。
“傻瓜!你以为甲贺的女人会告诉你吗?算了,懒得和你这种卑鄙的人多废话。赶快把我杀了!”
“胧,快把这个女人杀了!”
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还是不杀的好。”
“为什么?”
“只要以这个女人为诱饵,甲贺弦之介就一定会在中途出现。名帖并不在这个女人手里,而是在弦之介手中如果到达骏府之前,不能杀死弦之介,夺得名帖,也不能说伊贺取得了这场忍术之争的胜利。。。。。。。”
——然而,胧并不愿意用自己的手杀死甲贺的忍者。而且,她更希望在到达骏府之前,自己能够被弦之介杀死。
无明告示
阿福一行越过天龙山,一路疾行赶往见付、袋井。吉田之前,队伍中还是三挺驾笼,等到了浜松,则增加为
四挺。朱绢早已经死了。阿福一挺,胧一挺,还有一挺载着五花大绑的阳炎,那么最后的一挺驾笼装着谁呢?
八里陆路之后,一行人当晚停宿在挂川的旅社。安顿好以后,武士专门空出了一个房间,用来安放其中的两
挺驾笼。由于这是将军家御世子的乳母一行,旅社的亭主也不好反对。
深夜。被捆在驾笼中的阳炎,一直望着停在同一房间角落里的另一只驾笼。她驾笼上的布帘虽然是拉开的,
旁边那个驾笼的布帘却遮得严严实实。
“那里面装的是谁啊?”
阳炎问看管他的武士。
阳炎的一只脚,现在正在伸在驾笼的外面。一个留胡须的武士帮她扶着绷带,另一个年纪较轻的武士则瞪着
充血的眼睛,朝着驾笼里面瞅来瞅去——
这两个武士就是今晚的守夜人。刚才,阳炎对着两人叫苦,说是自己脚上有伤,需要把脚伸出去,否则怕血
渗出来。第一二回,两人装作没听见,后来年纪大点的留须武士终于嘀咕了一句“如果这个女人死了,也是我
们失职”,结果就变成了上面的情形。
阳炎一边任由自己的美腿放在驾笼外面,一面向两个武士显出妩媚的笑容。两个武士不知道,自己早已经陷
入了一个艳魅的陷阱。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们。就算是知道阳炎会发出死亡的气息,有着强烈的自制能力的卍
谷忍者,也经常难以抵抗阳炎的诱惑,更何况是这些普通的武士。
虽然胧还要更美,但对于她和阿福而言,她们根本不了解阳炎的力量所在。对于已经跋涉了一天的武士们来
说,即使没有胧的宽容,在他们心中,也不希望杀死阳炎——阳炎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现在她正在收紧已
经放出的蛛网。看管她的两名守夜人,已经逐渐地被阳炎麻醉,忘记了他们的纪律和义务。
眼前的这个俘虏不是捆的结结实实吗?这两个武士心中,当然也有这样一种安全感——然而,他们没有想到
的是,正是紧紧捆在阳炎身上的这条绳索,让阳炎具有了一种地狱般的美。阳炎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被药师寺
天膳侵犯、被武士们制服时的姿态——她的一只乳房完全暴露在绳索之间,薄如丝绸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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