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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到此戛然而止。
雪願人傻了。
輪椅上的美少女:【什麼人啊上酒館喝個酒都能打起來,我真是服了。】
輪椅上的美少女:【季老闆不愧是當老闆的人,這特麼都敢去擋!】
輪椅上的美少女:【這一下我看著都覺得挨得不輕,那男的下死手了,季老闆手不會廢掉吧?!】
被這句話刺激到,雪願回過神,猛地從椅子上跳下來,也不管電腦還開著,迅速換好衣服匆匆忙忙趕往陳詞。
坐上計程車,腦袋裡充斥的全是視頻中季隨安受傷的畫面,抑制不住驚恐不安,只能不斷催促著司機快一些,再快一些。
下車後,她幾乎是一路跑著衝進去。
然而裡面沒有視頻中亂鬨鬨的景象。
打架的那兩個男人不見了,幾個服務生正在收拾地上的碎片,季隨安站在桌前對他們吩咐著什麼,抬頭時,目光和她遙遙撞個正著。
雪願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還好。
手沒斷。
除了手裡攥著的一大團染著血跡的紙巾,他看起來並沒有別的異樣。
緊張狂跳的心終於慢慢平復。
季隨安看見她,有些驚訝:「怎麼過來了?」
暴風雨過境,世界平靜了,就顯得她擔憂過度悲觀主義的慌張很可笑。
為了給自己多挽回一點面子,只好找個藉口:「我正好路過。」
季隨安揚眉:「路過?」
雪願理不直氣不壯地嗯了一聲,岔開話題:「打架的人呢,怎麼不見了?」
季隨安表情一哂,卻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順著她的話往下接:「報了警,他們被帶走了。」
雪願哦了一聲,忽然不知道自己匆忙跑來這一趟是要做什麼。
嚴重了,她來無濟於事,自會有人送他去醫院,而相反,如果不嚴重,她就更沒了來的必要。
現如今就是後者。
酒館裡恢復了正常秩序。
在這裡每個人都有朋友一起,都有出現在這裡的目的,都有事可做,只有她孤零零的站在那裡,格格不入。
她後悔了,想扭頭走了。
落荒而逃的念頭正盛,季隨安忽然開口問她:「你會包紮嗎?」
雪願動作被阻:「什麼?」
季隨安抬起受傷的那隻手沖她晃了晃,頗有幾分賣慘的味道:「這兒被劃了一下,血有點兒止不住了。」
她跟著季隨安上到二樓,進了一個類似客廳的地方。
裡面還開了一道門,應該是通往另外一個小房間。
季隨安將染了血的紙巾扔了,在血滲滿掌心之前重新抽了幾張團成一團握住:「你坐一會兒,我進去找找藥箱。」
「你這手,還是我去吧。」
雪願下意識攬活兒,才驚覺自己又嘴快了。
別人家的房間,怎麼想也不是她第一次過來說進就能隨便進的。
「不是。」
她試圖亡羊補牢:「我的意思是我幫你去找,你手都快廢了,估計也不方便找東西,坐著休息吧。」
雪願:「」
雪願:「是受傷了。」
算了,毀滅吧。
季隨安嘴角隱隱有上揚的趨勢,但見雪願一臉尷尬懊惱,很體貼地忍住了。
「這會兒說是廢了也沒毛病。」
他說:「藥箱應該在書桌底下,不然就是在柜子里,麻煩你了。」
雪願喔了一聲,轉身進入房間。
確定他看不見了,閉眼用力拍了一下自己額頭,耳尖通紅。
沒出息。
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