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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願有點兒腿軟。
季隨安收了兩人製造的垃圾,雪願坐在外側不能擋道,起身隨著大流擠出門口。
季隨安就跟在她身後。
兩個人誰也沒提剛剛賭約的事, 雪願走在前面猶如芒刺在背,邁出一步都得深思熟慮,一個不小心就要同手同腳。
花檸一點兒也不適合當老師, 教課只教一半,讓她注意季隨安的反應,卻沒教她應該給出什麼反應。
而最最關鍵是, 現在季隨安也什麼反應都沒有啊,完全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還特別淡定地拐彎到過道那邊去扔了垃圾。
這可怎麼玩兒?
雪願揪著手機殼一角,內心百轉千回。
就,這樣翻過去了?
季隨安是覺得她一時口嗨,所以體貼地假裝沒記住沒聽到了嗎?
如果是這樣,那這關算過還是沒過啊
「雪雪,要不要史迪仔?」
季隨安在她想得入神時忽然出聲,在雪願迷茫的目光下,抬手指向不遠處的抓娃娃機,裡面滿滿裝的全是史迪仔。
雪願現在沒主見,隨便什麼都可以。
兩人過去換了一把遊戲幣,都握在雪願手裡,可惜她不爭氣,大半幣都被回收了,她也沒能捉出一隻史迪仔。
金錢砸水漂的沮喪暫時衝散了糾結,雪願從一開始的心不在焉到現在一門心思撲在對她咧嘴大笑的史迪仔上。
「怎麼會這麼難抓?這個爪子松得太過分了。」
雪願好生氣。
她是看過這類視頻的,就說商家害怕抓娃娃機會虧本,就把爪子調得特別特別松,概率抓幾十次才能成功抓出來一次,非常的資本主義,非常的萬惡。
她甚至都想現找攻略怎麼把這個爪子弄緊了,此處得高亮一下,她現在抓的不是史迪仔,是尊嚴。
「我來試試吧。」
季隨安壓下唇畔笑意,正色接過遊戲幣,投入幣槽,操控搖杆,拍下。
雪願直勾勾盯著爪子,手都攥緊了,不停默念:「別松別松,千萬別松,鬆了你就是資本主義的幫凶,社會主義的敗類」
爪子張開,合上,沒能抓住史迪仔,雪願失望的一口氣就要嘆出,其中一隻爪子突然就爭氣了,好巧不巧勾住了它耳朵上面的標籤。
「!」
這也行?!
雪願一整個震驚住。
看著季隨安從出口拿出史迪仔,訥訥道:「可別讓老闆看見,不然這些史迪仔就要被剪光標籤了。」
季隨安拿著玩偶,沒有接她的話,而是問道:「知道剛剛我為什麼說那個女人不是兇手嗎?」
雪願接不上他跳脫的思維:「啊?為,為什麼?」
季隨安:「因為地上的三滴血排列方式不對,對應的箱子上面的暗號密碼也不對,最重要的是,她很愛她的丈夫,承認得太果斷了,明顯就是想要替她的丈夫頂罪。」
雪願後面根本沒看,不知道什麼三滴血的排列順序,更不知道箱子上寫的密碼,她唯一知道就是男人是兇手,這還是花檸提前告訴她的。
所以這個話題又提起來了?
並沒有翻過去?
季隨安偏了偏頭,笑意憊懶:「雪雪,你猜錯了,要耍賴,還是願賭服輸?
雪願心跳漏了一拍。
她磕絆地:「還可以耍賴的嗎?」
季隨安捏著史迪仔對她晃晃:「都可以,我聽你的。」
雪願好想耍賴。
但是此時縈繞在她腦袋裡的只有一句話——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何況她還沒到丟孩子的地步就能套到狼,放棄就是小狗,是膽小鬼!
「我願賭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