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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没看到燕津有多好,咱们就得做有钱人,然后朝外闯。”张纯笑着说:“我刚才跟你说的事,千万不能说给别人。”
“你放心,我谁都不说。”
李秀龙也以为,张纯跟刘小芬在燕津的酒店里睡了,把枕头都睡到了地上,猛烈坏了,他就问,跟女人睡觉是啥滋味,听说可痒痒了?张纯说还不知道,李秀龙嘿嘿的笑,觉得张纯是故意不说。
要是哪天,自己能跟王小娟上炕就好了,拧她的脸蛋,拍她的后背,睡她的身子。
因为太兴奋,张纯凌晨三点多才睡着,上午九点多,透过窗帘的太阳光很刺眼,可还是不想起来。
“张纯,你在不在?”院子的大门外有人在喊,还敲着大门。
张纯当下就皱起了眉头,田老头干啥来了?他快速的坐起身穿衣服,喊了一声:“在呢,田叔,你等等。”
张纯穿好衣服就跑出去开了大门,田老头叼着喇叭筒旱烟走了进来,脸色很沉重,像是昨儿黑夜西山上掉了土坯,压到了他的脸上。
“田叔,你咋来了?要是碰到了啥难事想让我帮忙,你说一声就行。”张纯笑着说。
“其实也没啥,就是想给你讲个故事。”田老头猛抽了一口旱烟,看了一眼天,吐出了发黑的烟气。
张纯由不得合计起来,田老头要给自己讲啥故事?总不会是东家长西家短,三只猫六只眼吧?
张纯带着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田叔,我那里有烟,你随便抽,我给你倒水去。”
“不用忙,我也不是外人。”
张纯端了两杯茶水过来,坐到了田老头身边,看着他满是沟壑的脸:“田叔,你喝点茶。”
“我都不爱喝茶,你还给我沏这个,还没有凉水来的过瘾。”
“田叔,我这茶可不是一般的茶,古代的皇上才能喝到,你喝了我这茶,你就是皇上。”
田老头都没想过当村长,更没想过当皇上,可是听到张纯说这茶这么好,当下就端起来喝了一口,嗯嗯了两声,又点了点头。
“田叔,你想给我讲啥故事?”
“这两天,我总是看到郭宝东的娘在水塘边的柳树下坐着哭。”田老头说:“郭宝东让你打断了一条胳膊,虽说接上了,可现在还挎着,里外花了三万多了,大部分都是借的,郭宝东不是个玩意,罪有应得,可他娘可怜,你知道她为啥只是坐在水塘边的柳树下哭,而没来跟你闹不?”
张纯由不得合计起来。
按理说,要是那个女人觉得憋屈,又花了那么多钱,不该只是坐在水塘边哭,该跟自己闹的。
可是为啥她没来?不应该是怕自己把她的老骨头怎么样,而是另有隐情。
“田叔,你接着说。”
田老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讲了一个让张纯非常吃惊的故事。
郭宝东的老娘马桂香就是土生土长的靠山村人,姐妹三个,她是老小,后来就招了郭宝东的爹当上门女婿。
马桂香在没和丈夫成亲家,对张纯的爷爷张青山是很中意的,张青山的手抓惯了枪,抓起针线来就不知道咋办了!而马桂香是全村里针线活儿做得最好的人,连续几年冬天,张青山的棉衣棉裤都是马桂香给做的,选的都是最好的棉花,最好的布料,用的是最小的针脚,几乎把自己在生产队里赚到的钱都贴在了张青山身上。
马桂香哭着喊着要嫁给大她不少的张青山,可是当初张青山还没有从不留神打残心爱女人的阴霾里解脱出来,根本就没心思跟马桂香搞,几年之后,马桂香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是铁了心不找女人了,无奈之下才接受了家里安排的婚事,招了上门女婿,有了郭宝东这个儿子。
“张纯,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