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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日被迫說這話可是胡謅的!
季迎柳心頭髮笑,想要反駁他,可話到嘴邊竟方覺苦澀。
沈碭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對她用了心,而她卻
「怎麼不信我?」半晌,沈碭未聽到她答覆,垂下頭凝視她。
她眼睫忽顫了顫,忽垂頭親了親他唇角,笑得靦腆且嬌媚:「我信。」可神色卻不若尋常理直氣壯,反而有一絲心虛。
這是躲閃的的意思,沈碭剛想弄明白,房門忽被人扣響。
季迎柳一愣。
此刻是深夜,若無緊要的事無人會來驚擾沈碭休息。這念頭剛在腦中閃過,沈碭已掀開被褥,快步過去開門。
寒風順著洞開的房門一股腦涌入房內,季迎柳冷的打了個哆嗦,忙用被褥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並伸長了耳朵聽外面動靜。
只聽站在門外的沈碭沉聲道:「什麼事?」
段昭焦灼的一拍手中摺扇,壓低聲音道:「剛才東宮剛傳過來的小道消息,貴妃見我們遲遲不露面,不肯交出兵部,竟將大公子給扣在均州了。」
「均州也傳來消息說,大公子幾日前出營巡邏時,遭到一批悍匪劫持,至今人下落不明,均州那邊怕消息傳到善京,引起局勢動盪將大公子失蹤的消息壓下,只派兩個親信來善京給咱們傳消息,侯爺恐怕這次老皇帝是真想致我們於死地,先是貴妃的事控制住沈皇后,後又有人控制大公子,我不信這巫蠱的事和皇帝半分關係都沒,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得趕緊拿出個對策。」
季迎柳心頭一驚。
段昭嘴裡說的大公子,便是沈碭的大哥,沈均。
沈均曾在京衛指揮所任職,後被調至均州任職總兵,手握重兵,和沈碭手無實權的左都督一文一武的把持朝堂,若非如此,父皇也不會如此忌憚沈家。
眼下沈均出了事,等同於沈家自斷一臂,那麼沈碭的處境會變得比眼下更為艱難。沈碭為了自救,定然連夜會趕赴均州,解救沈均。
那麼在她噩夢中,先前沈碭不知因何原因在均州身受重傷性命垂危的事,或許就是因沈均。
或許她可以從沈均身上插手此事,改變所有人的結局,思及此,季迎柳心頭一陣激動,連雙手都在發顫。
「準備快馬,我們連夜上路去均州。」門外,沈碭毫不遲疑的對段昭道。
段昭連聲說「好」,立馬去辦了。
沈碭站在門外片刻,這才邁著沉重的步子入了屋。
季迎柳忙掀開被褥,快步走到沈碭跟前,緊握著他的手一臉焦灼道:「我要跟你一同去均州。」
作者有話要說: 大姨媽來了渾身沒力氣就寫出來這一更,明天繼續雙更。
劇情提示:大概還有1萬字所有吧,女主就要遠走高飛了。
第32章
「不行, 你不能去。」沈碭立馬斬釘截鐵的拒絕。
季迎柳還想再說。
沈碭似察覺到自己的口氣過於嚴厲,他神色緩了緩,牽著她的手走到床榻邊, 俯身按著她肩膀,盯著她眼睛認真道:「我並非是去均州遊玩, 而是去辦公務, 你受著傷不易遠行,大夫說要你好好靜養。」
他說罷, 突忽一笑用手指剮蹭下她鼻尖, 將她摟入懷裡:「再說,哪有女眷跟著去丈夫去辦公的?」
季迎柳驀的聽到「丈夫」一詞, 一愣。
一直以來她都把沈碭當做對手, 每日和他在一起總是提心弔膽的怕穿幫, 甚至為了保全自己這條小命, 夜不能寐的揣摩他的心思, 自然也從未將他當做自己的丈夫看待。
可他卻
舌尖如同沁了澀味,她遲疑的仰起頭,盯著他眸子, 狀做嬌嗔嘟著嘴不依:「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