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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以人格保證,我」
「我不會再信你。」沈碭沉聲打斷她的話。她嚇得雙肩一抖,抿緊唇不敢再言。
沈碭呵了一聲,退了一步道:「這樣吧,昨夜你是無心之失,可我卻深受其害,身為受害者,若問你討要點撫慰,應當合理吧?」
季迎柳被他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張張嘴實在拿不出任何說辭反駁。
顯然沈碭人是她睡的,可昨夜他若執意不碰她,她哭鬧累了自然就會乖乖睡去,再怎麼也不會出現今日這般情景,顯然她吃了啞巴虧,只得硬著頭皮認命道:「侯爺侯爺想要怎麼撫慰?」
沈碭挑唇,直起身子將踩在腳下的衣裳拽出來,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塵,輕輕披在她肩頭,
「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再來找我。」
季迎柳一怔,忍著羞燥猛地抬頭看沈碭。
沈碭冷著張臉,神色閃爍的盯著她,須臾,他喚門外一聲。
下人立馬捧著一個黑色托盤入內,上面放著三錠銀元寶。
沈碭大方的將托盤給她,「你手頭若沒錢,儘管來找我要。」
她連說不用,沈碭也沒拒絕,挑唇將銀子收了回去。
待季迎柳走後,貓在門外偷聽的段昭忙入內。
沈碭正眸底含笑的盯著季迎柳漸漸遠去的身影,目光雖冷卻纏綿,再無先前那般疾聲厲色冷厲模樣。
段昭牙發酸:「你一個大男人厚著臉皮,欺負個小姑娘至於嗎?」太不要臉了。
昨晚他替沈碭辦完事,中途回來一趟找沈碭稟告,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迎柳不過吵鬧一會便埋頭酣睡了去,沈碭則去了屋外井邊沖了好幾次澡,哪有沈碭嘴裡糊弄迎柳那檔子事。
而沈碭這麼說,顯然昨夜兩人撕扯時發現迎柳心中有他,進而對迎柳起了霸占之心,卻又怕人不回應他,死皮白賴的找個藉口將人拿捏住罷了。這頭倔驢。
沈碭緩緩收回視線,冷聲道:「劉輔亦人呢,把他給我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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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迎柳自然不如段昭能揣摩沈碭話中隱喻,左右想不通沈碭為何一改之前恨不得掐死她的態度對她,更甚至是給她銀子,放她回家去。
她心裡又酸又漲,不知怎的很不好受,想的腦仁疼,也想不出個結果,臨到家門前,忙看了看領口,頸子下方的青紅吻痕被高高的領口遮的嚴嚴實實,爹娘應該察覺不到什麼,可她一日夜沒回家,這要怎麼給爹娘含混過去?不管了,到時再見招拆招。遂定了定神,如尋常般將朝下聳拉的唇角揚的高高的,步覆輕快的推門入內,「爹娘,我回來了。」
「迎柳快來瞧,這是什麼?」她爹娘正彎腰對著院中空地上烏壓壓的一片藥材看著,聞言,並沒問她昨夜去了哪,反而喜開顏笑的忙招呼她過去。
季迎柳一怔,隨即心弦驟然一松,忙奔過去驚異道:「這哪來的?」
「隔壁街上那個王大夫開的醫館知道吧,他家忽然要舉家搬遷去臨縣投靠親戚,他說家裡地窖里還存著好多藥材沒法搬運過去,知道咱們家醫館被盜了沒藥材,便將家裡庫存的不怎麼值錢的藥材給了我們,而且還沒收我們有原價,只收了咱們三兩銀子。」
季迎柳忙拎起一縷甘草看了看,是上好的藥材。
隔壁王大夫摳唆,小心眼,不將這批藥材高價賣給她都不錯了,怎麼會賠本賣給她們藥材?
她狐疑的看爹娘:「有這麼好的事?」
她爹立馬笑道:「我受到這藥材也是不敢相信,直到藥材王大夫令人把藥材拉過來,才相信這是真的。」
許是王大夫人至將走,偶爾善心大發了一次,便叫她爹娘瞎貓碰上死耗子逮到了,藥店裡有了這批藥材,就能繼續經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