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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碭也不嫌她胡謅耗費時間,盯著他眸子漸漸染上一絲詭異之色,似下一瞬就要將她揪回府上,好好拷問她一番。
季迎柳柳立馬慫了,她攤開手無語的道:「我的侯爺,您到底想聽什麼?」
「我昏迷期間,你給我餵的什麼藥?」沈碭似恨她恨得牙痒痒,忽將她摟入懷裡,咬牙切齒的逼問道。
季迎柳聞言心頭一哽,還沒開口解釋。
沈碭已用指尖指著她心窩,聲音沙啞的道:「你用自己的身子做藥引,幫我解毒救我一命,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件事她除了段昭和玄夜誰都沒說,是誰告訴沈碭的?
季迎柳震驚的瞪圓了一雙明眸,半張著唇不可置信的盯著沈碭。
原來玄夜說的竟是真的,她背地裡為他竟做這麼多,而他卻一直沉浸在以往她對他的利用中,對她不信任
沈碭眸含疼惜的親了親唇角,低聲道:「我早該猜到的,可我之前一直恨你利用我,所以總是下意識的去迴避以前覺得起疑的地方,如今想起來,你以前心裡就已經有我了,對不對?」
季迎柳再次愣住。
只聽他繼續道:「若你心裡真的沒我,半年前我去均州救我大哥時,你為了得知我的行蹤,吩咐玄夜等人追趕你的馬車,你從馬車上滾落下來傷到了肺部,明明是這么小的病,只要將養好便會痊癒,可我在弘縣找到你時,你的肺疾不但沒好,反而越來越嚴重,我當時沒細想,如今想來,定是你在昏迷時幫我試藥,令本就受傷的肺部傷上加傷,這才導致落下肺疾,柳兒,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我?」
若你早點告訴我,我便不會在弘縣見到你後,對你多加磋磨,更不會不顧你感受任性的將你禁錮在身邊,不得自由。
而季迎柳早就沒將這事放在心裡了。聞言除了感慨世事難料,便是慶幸當時她雖不怎麼喜歡沈碭,可卻依舊憑著噩夢的提示,拼了命的去救沈碭性命,這才避免了噩夢中的厄運發生。
思及此,季迎柳既好笑又覺得心頭快活,他既然在她面前提起她的過往,便是徹底的放下了過去,,她學著他的模樣挑高一邊眉,滿不在乎道:「我做好事不留名嘛。」
而心裡想的卻是,若她真將自己拼了命救他的緣由招供出去,沈碭得知她竟是為了一個噩夢而救他,豈不是要生撕了她。
季迎忙斂住心思,握了握他的手掌,沒好氣的嬌嗔他一眼:「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沈碭眸底晦暗,盯著她一語不發,似對她給出的這個答案不滿意。
季迎柳暗自叫苦,世人都說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可她卻覺得男人較勁起來,比女人還麻煩。
她忙耐著心思,親了親沈碭的唇角,「這回我真要走了,若你還有什麼疑問,等待會兒我回府了再說,好不好?好不好?」
沈碭怎可能忍得了她的軟磨硬泡,半晌才不情不願的答應下來:「好。」
季迎柳雙眸一彎,立馬就要趕人。
沈碭卻忽照著她頸子輕咬了一口。季迎柳吃痛「嘶」了一聲,一把捂住頸子。
若她沒猜錯,她頸子上定然落下了紅痕,這這要她如何出門見人吶?這個無賴。這念頭在腦中剛一閃過,沈碭聲音悶悶的道:「別想著躲我,我在藥鋪外等你,和你一同回去。」
季迎柳:「」
第70章
而回府後的季迎柳是不可能將她懼怕噩夢中發生的情景的事告訴沈碭的。
她杏眸一轉, 剛入屋內便旁若無人的摟住沈碭的頸子,親他唇角,紅著臉小聲道:「今夜這麼晚了, 要不咱們先就寢吧?」
陸果目瞪口呆的盯著季迎柳,仿似再說一屋子人還杵在這兒, 她也不知避諱下。
季迎柳臉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