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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狐媚子哪裡好!二哥記掛她,現在連她心儀的男子也對她過目不忘!
沈碭剛把季迎柳放在他隔間的床上,正欲起身換身乾淨的衣裳,躺在榻上的季迎柳忽撲過來用臉蹭了蹭他臂膀,閉目喃喃的道:「別走。」
沈碭這才發現她蒼白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皺了皺眉,摸了摸她額頭,竟是起了熱,怪不得方才一路上沒聽到她呱燥,卻是人燒迷糊了。
他暗罵她一聲蠢死了,卻到底沒抽出她抱著他手臂,揚聲朝門外吩咐人請大夫過來。
「姑娘沒什麼大病,呃只是近日勞心勞力,心力交瘁所致,老夫開幾幅藥吃上幾天便可。」大夫診完病,開了藥便走了。
心力交瘁?勞心勞力?
他不在沈府時,她日日夜夜思念他積勞成疾了嗎?
這蠢笨的丫頭。
自見她失足落水後,心頭窩著的一股無名火似一下子被涼水撲滅,沈碭心緒頓時大好,連看榻上正昏睡著的季迎柳臉色都好上很多。
須臾,他不知想起什麼,朝門外冷聲道:「把慕樂身邊的陳嬤嬤提過來。」
下人很快就去了。
沈碭手臂剛一動,正閉目枕著他手臂的季迎柳神色一瞬緊繃,蠕動著紅艷艷的櫻唇,緊張的低喃:「別走,我求你。」說罷,扭著頭,如頭受傷的小獸般倦縮著身子。
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沈碭心底莫名升騰起一絲絲異樣,索性坐在床榻邊,擰眉打量她,須臾唇角輕勾,心底那股被人需要的滿足感將心頭塞得滿滿當當。
這般黏著她,若將來他不在她身邊,以她這怯弱的性子,不知會如何傷心?
這念頭剛一生出,只見那榻上的人兒,緊閉的眼窩裡忽溢出幾滴眼淚,嘴裡喏喏著小聲說著什麼,沈碭狐疑的湊上前,忍著想要親她的唇的衝動,低聲誘道:「你說什麼?」
季迎柳聽到他的聲音,身子微微抖瑟了下,哭的更凶了,須臾,櫻唇抿的緊緊的,如貓叫的細弱哽咽聲從唇里溢出來:「表哥,表哥——」
沈碭正含笑的眸子倏然變得尖銳。
作者有話要說: 沈兒子:媳婦愛我愛的死心塌地,我要怎麼辦?
親媽斜眼笑,不語。
小可愛們可喜歡這個故事?給我點愛的鼓勵唄。
第16章
這廂,侯在偏廳里的劉輔亦見沈碭遲遲沒來找他,等的心急如焚,數次走出房門站在長廊上瞭望沈碭所居方向,無人過來,連一個丫鬟都無
無奈之下,只得斂住心頭驚濤駭浪強行逼自己坐在椅子上,闔目耐心等著。
晚晚表妹,數月不見,在善京城住的好好的你怎的搖身一變變成了沈碭身邊的丫鬟?
你可瞞了我什麼?
沈碭那麼緊張你,甚至不惜自己性命也要下水救你,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們兩個可有肌膚之親?
若你當真這般,我我這個未婚夫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這些念頭充斥著劉輔亦的腦袋,險些要將他逼瘋,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忽起身快步朝門外走。
「劉兄,你這是要去哪?」段昭忙活完,馬不停蹄的過來招待劉輔亦,剛一入內,便見劉輔亦面色鐵青的朝外走。
劉輔亦忙駐足,他清雋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尷尬,剛要問晚晚,可忽想起她衝著他輕輕搖頭那一幕,便斂住神色淡聲道:「哦,不知那落水的婢子到底怎麼樣了?侯爺竟對她如此上心。」
「你說迎柳麼。」段昭見劉輔亦神色匆匆的,還以為他有什麼急事,聞言心下大定,撩袍坐在紫檀木椅上,拿出摺扇扇著風,挑唇笑道:「那丫鬟是幾個月前侯爺在路上撿的,人失了憶,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