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頁(第2/3 页)

回來看看媽呀!&rdo;

&ldo;是嘛?&rdo;母親不相信似地微笑著問;接著說：&ldo;快看看你那孩子吧!&rdo;

&ldo;媽，我真想不到，看她長得這樣好!&rdo;娟子非常興奮，拍著手叫道：來，菊生!媽抱抱!&rdo;

那菊生趴在炕上，瞪著兩眼瞅著她媽媽，很是吃驚，停住不動。

&ldo;看看，孩子已把媽忘了。&rdo;母親笑著說，也伸著手叫：

&ldo;來吧，跟姥姥。&rdo;

菊生很快爬到姥姥懷裡，偎得挺緊。娟子上去把她奪過來，抱起親著說：

&ldo;你真把媽忘啦，我的寶寶哇!&rdo;

母親看著由衷地笑了。娟子接著對母親說：

&ldo;媽，我那剪掉的辮子還在嗎?&rdo;

&ldo;咦，也沒掃蕩，你還找它幹麼呀?&rdo;

&ldo;媽，我要看大姨去啦!&rdo;

&ldo;什麼?你要進道水?!&rdo;母親驚叫起來。

&ldo;是的，媽……&rdo;娟子把要進去偵察的事告訴給母親。又催促：&ldo;媽，快點給我找出來，幫俺搞搞，就要走呀!&rdo;

母親怔了一會，就去從柜子里把那束長頭髮和髮髻網拿出來，幫女兒向頭上卷著髮髻。她的手在動著，心裡也緊張地動著，髮髻卷好，心裡的主意也拿定了。

&ldo;娟子，我和你一塊去!&rdo;母親堅定地說道。

娟子轉回身，吃驚地看著母親，說：

&ldo;媽，這怎麼行?你……&rdo;

&ldo;我倒行。你去找你姨我可不放心!&rdo;母親非常擔心地看著女兒的臉，&ldo;你是小時去的，路也不熟，她們家和咱是兩路人，你忽地冒進去，知道是凶是吉?再說你們年青青的，鬼子最注意。那孔江子怎麼靠得住?&rdo;

&ldo;媽，區長德松哥還有軍隊上的特工科長，今天都來到咱村，他倆已經把孔江子說服了，辦法我們也訂好了，一般是不會有大事。不過你說的也有些理。不，媽!你不能去，你身子……&rdo;

&ldo;唉，又說我有病啦!&rdo;母親有些不耐煩地插斷女兒的話，&ldo;我又不是去和鬼子動刀舞槍，我把你送到你姨家，給你們聽著點風聲，還不好嗎?再說我也真想看看那苦命的老姐啊!&rdo;

娟子看著母親，有些躊躇，但馬上搖搖頭，說：

&ldo;媽，這是到鬼子心上去割肉，萬一……&rdo;

&ldo;咳，我不為是險事，還不陪你去啦!&rdo;

&ldo;可是我弟妹和菊生誰管?&rdo;

&ldo;這，也不用愁。&rdo;母親聽女兒的話已是最後的阻攔理由了，心裡舒口氣，&ldo;秀子、德剛不小了，你爹在家，還怕沒飯吃?菊生是離不開我的，就抱俺孩子走走姨姥家吧。來，菊生!願去不?&rdo;

娟子被說動了心，她把孩子遞給母親，說：

&ldo;媽，你去是牢靠得多。等我去找德松哥和特工科長商量商量看。&rdo;

母親興奮地說：

&ldo;那你快去。把他倆拖來吃頓包子吧!&rdo;

&ldo;……那次掃蕩，在王官莊時，我得到太君許可後，帶著六個弟兄押著一大車物品先出發了。不料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