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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我是谁你也要问?还想连我一并照顾了不成?”黑虎其实心里正气的冒烟,可怀里的人轻轻的颤抖抖得他心也跟着发疼,不自觉的调侃起陈启。
“你!你保护他?他毕竟是个叛徒,一旦被我们的人找到,说不定下场会比死还惨,你又如何护得住他!”陈启皱起眉峰,却不明白为何黑虎听了他的话之后反而笑了。
“你当真好笑的很,清宁与你们何干,别说你们的总部已经连根给端了,就是真有什么人找上门,也还是要看看惹不惹得起我黑虎。”黑虎怒极反笑,将清宁搂得更紧,只怕他再想起什么不愿意想起的。
不过清宁却是从一开始就想逗逗黑虎,果然见他来护着,心里一丝暖意扩张开来,最后竟伏在他身侧笑了起来。
低低的轻轻的笑,黑虎和陈启一齐看向他,白唯却早已经跑回路边瞧那些小物品去了,有黑虎在,他放心把哥哥交给他,不过听到清宁的笑声,远远的白唯也探首望了过来。
“我说你还真的与他纠缠,明明从前都是一掌解决掉,怎么现在这样婆妈了?”清宁手指缠到搂在腰间的大手上,黑虎这么做也无非是怕惹了他伤心,毕竟昔日同门,可是黑虎不知道,对于清宁来说,所谓的同门,比敌人更加残忍。
看了他的神色,黑虎知道自己被他耍了。
可没有办法,清宁耍他或是玩他,他都甘之如殆,俯首吻了吻那人优雅的颈,黑虎在他耳畔轻道,“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这话正是不远不近传给陈启听的,陈启方待发作,黑虎冷目如电,一瞬间已经收尽慵懒之态,就算以陈启这等不入流的功夫也瞧得出此人的不简单,当下也不敢再多说话。
黑虎却意料之外的没有出手,只是邪笑着勾住清宁离去,临走睥了陈启说,“清宁是我的人,你且记得明白了。”
陈启见对方一行三人,有说有笑,边走边逛,自己傻愣的样子着实自讨没趣,问了身边随从那人来历,竟也无一人能回答的出。
回到自己府邸陈启才算彻底认识了此人。
那是第二天的午时,他舟车劳顿回到自家,却只见满目残垣断壁,一屋妻小都蹲在外面瑟瑟发抖,那些余下的护院一个个俱是灰头土脸,愁云惨雾好不可怜。
他这一问方才知道,“问出对方来意了吗?”陈启毕竟沉着,房子毁了可以再建,只是听到黑虎的名头时,心里紧紧一聚。
“是吗……”留下活口已经仁至义尽?
“老爷,我们的钱庄也一把火让人烧了,两家酒楼被砸的……”
“行了,不要说了。”陈启这时终于想起来,黑虎黑虎,原来是当年那个令人闻之胆寒的‘黑面冷虎’。
可对方看起来十分年轻,黑面冷虎叱诧武林是十余年前的事,那岂不是在此人十几岁时便已拥有了那毁天灭地的功夫?!
一溜冷汗爬下陈启的额头,如此之后,他彻底不敢再想起有关昔日白奉的种种,因为所有妄想都会随着那一张邪魅的面孔而化做噩梦,他举家迁至极边北的地区,从此再敢不提白奉这个名字。
第七十九章
乌黑的马,一匹通体乌黑到不可思议的马,马上坐着一个少年,少年睥睨天下的目光不曾稍转,让他身侧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叹气的人骑了一匹枣红的马,那色彩好像揉进了天边的晚霞,红的招摇,红的美艳,可马儿的美又不及马上之人的万分之一,坐在这匹马上的端的是个仙子般的人物。
“楚儿宝贝,你如此孑然一身,叫你师父怎么放心?”仙子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
黑马上的人面孔黑了一黑,“别那么叫我。”
“那叫什么,以前在山上这么叫你你都不会摆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