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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他真的敞開自己講出心事,內容全會拷貝到帶子上任由別人取走。不行,他決定道,也許還是沒有機器好。
隔天中午丁斯莫爾和保鏢開車到市中心把車停在老市場區一家餐廳前頭時,他人在租來的車裡。凱勒在外頭等了幾分鐘,找到個停車位然後進入餐廳找他們。領台把凱勒安置在離丁斯莫爾只有兩個桌子的地方。凱勒點了明蝦餐,看著丁斯莫爾和摔跤手各自吞下一塊巨無霸牛排。
幾小時後他打電話給白原鎮的桃兒。&ldo;這傢伙超重四十磅而且這會兒我剛見他塞了一肚子天靈蓋大小的上等牛排,&rdo;他說,&ldo;還先撒了半罐鹽上去呢。我說這些人到底有多急啊?因為目標物其實不消等多久就會得個中風或者冠狀動脈硬化死翹翹。&rdo;
&ldo;自然死亡是最佳選擇,&rdo;桃兒說。&ldo;不過你也曉得他們是怎麼個說到時間的,凱勒。&rdo;
&ldo;時間第一?&rdo;
&ldo;鴨巴噠巴肚。&rdo;桃兒說。
隔天丁斯莫爾和保鏢在同家餐廳的同一張桌子用餐。這回來了個第三者作陪。他看上去像是丁斯莫爾的生意夥伴。凱勒無法聽到他們談話,這回他被安置在稍遠的地方,不過他可以看到丁斯莫爾和第三者你來我往在講話,而保鏢的注意力則給分配到他盤上的食物以及餐館其他顧客。凱勒拿了份報紙進來,保鏢瞥往他的方向時他便兩眼朝下看報紙。
有那麼一次丁斯莫爾站起來,凱勒的脈搏立刻加快。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前保鏢也起身了,然後兩人便開步走向男廁。凱勒待在原處吃起他的義大利肉醬面。
兩人回到餐桌時,他從眼角瞄去。保鏢花了點時間掃射全場,丁斯莫爾則啪地落座往他吃了一半的牛排撒下更多鹽。
凱勒幾乎想都沒想伸手便握住自己的鹽罐,玻璃做的,貼在拳頭裡像筒五分錢。要是這會兒他捶向某人,鹽罐可以助長不少聲勢。天殺的玩意是致命武器。
當晚凱勒餐後喝了兩杯。回到汽車旅館時酒勁還在。他繞行街區一圈好醒酒,回房之後他拿起話筒打給納爾遜。
他還沒醉到預期狗狗會來接。不過感覺上這是進行最低限度接觸的方式。電話會響。狗兒會聽到它響。雖然不能寄望狗兒把這當成主人的聲音,不過凱勒應該可以延伸向外觸到它,就像電話公司的廣告說的那樣。
不對,這樣做當然說不通。撥號,他知道說不通。不過反正不花錢,而且也不會有通話記錄,所以又有啥害處?
電話忙線。
他頭一個反應‐‐一閃而過,只是暫時的‐‐是忌妒加妄想。狗兒在跟別人通話,而且談的是凱勒。
這個念頭來了馬上走掉,凱勒不禁搖頭大嘆自己腦袋的運作方式好神秘。洪水樣其他的解釋朝他襲來,每一個都比頭個念頭來得合理得多。
納爾遜也許鑽進擱電話的小茶几,撞翻了話筒。安德莉亞‐‐在他們散步之前或之後用過電話‐‐有可能沒掛好話筒。或者更有可能的是長途通話的線路塞爆了,不管誰打到紐約都忙線。
幾分鐘後他再試一次,還是忙線。
他來回踱步強壓下打給總機要她檢査電話線路的衝動。最後他拿起話筒又試一次,這回鈴響了。他讓電話響四次,邊響他邊想像狗兒的反應‐‐耳朵豎起,眼裡閃出機警的光。
&ldo;好孩子,納爾遜,&rdo;他大聲說,&ldo;我馬上會到家。&rdo;
隔天禮拜五,他早上都耗在旅館房間。十一點左右他打電話到老市場那家餐廳。丁斯莫爾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