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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沒，不過以後我想去。你不會想去嗎?&rdo;

&ldo;從來沒想過。&rdo;

&ldo;總之，你真該看看納爾遜猛瞪水族箱看著魚兒游來游去的模樣。如果以後你想裝一個的話，我可以幫忙弄。不過我建議你用淡水就好。鹹水箱要保持可真頭痛。&rdo;

&ldo;我會記得。&rdo;

她彎腰摸狗，然後直起身。她說：&ldo;我問你件事好嗎?今晚我待這裡可以嗎?&rdo;

&ldo;當然。&rdo;

&ldo;呃，我是想，再說要做其他安排也嫌晚了點。不過我看你辦完公差回來也許想清靜一下，而且……&rdo;

&ldo;沒花多少時間辦。&rdo;

&ldo;確定沒關係?&rdo;

&ldo;百分百肯定。&rdo;

他們一起看電視，喝了安德莉亞泡的熱巧克力。節目演完後，凱勒帶納爾遜散晚步。&ldo;你真想要個水族箱嗎?&rdo;他問狗兒。&ldo;要是我能有台電視，我看你也該可以有台水族箱。可是一兩個禮拜以後你還會看嗎?搞不好你會膩?&rdo;

狗狗就是這點不同，他想著。他們不會跟人一樣容易膩。走過幾個街口後，他發現自己在跟納爾遜談聖路易斯的事。&ldo;上頭沒提女人的事，&rdo;他說。&ldo;我敢說她根本沒登記。我看她不是他老婆，兩人肯定在偷情。所以開門前他才會把她叫進浴室，所以起先他才會不想開門。要是她在浴室里多待一分鐘……&rdo;

不過要真這樣呢?她會在凱勒跑出旅館以前就嚷得天下皆知，而且也有辦法告訴警方某個程度的信息。比方說，殺手怎麼得到許可進房間。

所以這樣或許也好，他決定道。不過想想還是耿耿於懷，上頭根本沒提女人的事。

只有一間浴室。安德莉亞先用。凱勒聽到淋浴聲，然後寂靜一陣直到她穿了件沒腰身的粉紅色法蘭絨袍子出現，從脖子包到腳踝。她的腳趾塗了指甲油，凱勒注意到，每隻顏色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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