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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你到底娶不娶我?」
「娶。」
娶她,他就是打算護著。
一天是護,一月是護……一輩子也是護,他想要短暫的褪狼為人,阮綿書卻拉著他一輩子成了人,那……就一輩子吧!
月色如水,風吹過兩人的髮絲,兩個人相依偎,看著這水這月,誰也沒有說話。
這日他們經過一個小寨,沈寂特意停船兩日,帶著阮綿書住在寨子的小客棧。
夜晚吃過飯阮綿書心血來潮,一個人踩著樓梯下去散步,寨子裡面種滿了桃花,世外桃源一樣。
傍晚的晚霞照在飄落的桃花上,穿著外族服飾的人三三兩兩路過,到了後來走過的都是年輕的小伙,眼神毫不掩飾的往阮綿書身上看。
阮綿書也是那個時候過來了,明白那種朦朧的喜愛,在其中一個小伙鼓足勇氣給她送花的時候,阮綿書笑著拒絕了他。
「不好意思,花很漂亮,但我只收我夫君的花。」
小伙先是一愣,阮綿書看著比他還小。
「我成親了,我很好,我夫君也很好。」
小伙到底走了,和一起來的朋友一起走了。
阮綿書笑著看他們走遠,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二樓,晚霞當中,只見二樓窗戶倚著一個俊俏的男子,氣質矜貴。
他不冷不暖的看著下面的阮綿書,看的阮綿書心裡發虛。
「你沐浴完了。」阮綿書仰頭問他。
「上來。」沈寂朝她伸手,看著像是生氣了。
阮綿書聽話的上去,人才一腳踩進屋門,就被橫過來的人拽到懷裡,抵著她在屋門上,貼上了她的唇。
沈寂倒也沒有真的把她怎樣,後來放開她的時候兩日除了呼吸亂些也沒什麼。
「沈寂,昨日那麼多姑娘給你扔花我都沒有說什麼,你這不是欺負人。」
「我便是欺負你,」沈寂笑道:「你待如何?」
阮綿書:「……」
沈寂勾唇一笑,「你是什麼都沒說,你只是動手了,要看看我後背的抓痕嗎?」
阮綿書紅著臉橫他一眼,「你這是報復。」
沈寂不可置否,推著她進去換了衣裳,這次是兩個人一起出的門。
夜深的時候正是寨子熱鬧的時候,篝火晚會在寨子最中心的廣場舉行,沈寂牽著阮綿書穿梭在人群,就像曾經她牽著他一樣。
路上遇見一個賣花的攤位,一個年輕的姑娘守著攤子站在裡面,笑著問阮綿書:「夫人,要花嗎?」
阮綿書聽到花,下意識看了一眼沈寂,沈寂不知是不是想到傍晚的事情,臉上變幻莫測。
「不用了。」阮綿書拒絕,拉著沈寂要走。
「有櫻桃花嗎?」沈寂問道。
阮綿書聞聲一愣,轉頭看著沈寂認真挑花的模樣。
直到沈寂把櫻桃花捧到她眼前,阮綿書才回神,受寵若驚的接過花。
櫻桃花嬌艷,大簇大簇的櫻花簇擁在一起,香氣瀰漫在鼻息之間,阮綿書抱著花,看著依舊清冷的沈寂。
邊上人來人往,沈寂小心的護著她,她懷中的花吸引了太多的目光。
等到了空曠的地方,沈寂突然停下來,指著花說:「他們都看花,好多人。」
阮綿書把花抱的緊了些,警惕的看著沈寂,「花了好多錢,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目光,可也別扔吧!」
沈寂收回目光,「我沒有要扔。」
「那你是做什麼?」阮綿書問他。
「綿綿,櫻桃花,是多子多福的象徵。在這個寨子你收了我的櫻桃花,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同意和我生孩子的意思。」
阮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