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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淺想了想,其實能出門的機會也不算太多。蘇羽這麼一說等於是應承她今後自由出府的權力。
出府意味著可以跑啊!
只是偶爾在人前裝恩愛算什麼?以前和自己那些閨蜜連蕾絲邊都裝過。
於是點頭點的很爽快。
蘇羽臉色好看了一點:&ldo;這其三,煩請王爺交友慎重,我不求你大富大貴,但起碼也不要吊兒郎當。&rdo;
程淺給他氣笑了,這前兩個條件還算正常,雖說是對她的要求,但總也算是互惠互利。
這第三是個什麼鬼?真覺得自己能管到她頭上了?
程淺湊近一點,臉都要貼在他臉上,滿意的看著他向後退了一步。
&ldo;夫君莫不是真覺得我們有名有份就可以管到我頭上了?想要臉面,我給你,得寸進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do;
她一甩袖,道:&ldo;這三個條件我都應下了!該做好的事我自己會做好,但是該把握的分寸,也望夫君心中有數。互惠互利下還能保持的平衡,不算什麼,要是天平傾斜了會有什麼後果……我的好夫君。&rdo;
你就自己想清楚吧!
蘇羽看著程淺一旋身走的乾脆利落,那長袍揮灑間,她的步伐利落乾脆。頗有種唯我獨尊的瀟灑之感。
他擰眉沉思,滿目凝重。
*
程淺把一本大康安平放下,揉了揉酸脹的眼睛。
這本書偏歷史向,簡要的介紹了大康數百年間的變化。
總之,不管這個王朝如何更迭。也始終沒能改變女子為尊的本質。
生理狀況也是男子相對較弱。有一種將古代的中國完全顛倒過來的感覺。
她仔細的消化著書中的知識。覺得某些常識性的問題,不會再鬧出笑話來,就心滿意足的嚷嚷著要吃飯了。
秋月果然是一個善解人心的好暗衛,她手裡捧著兩盤燒雞,一碟花糕。特別神奇的是,還用兩根手指夾住了一壺花酒。
十分堅定的,沒讓這些吃食沾染到乾淨的書本。
程淺一笑,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吃的糕點渣直往下掉。燒雞上的油也讓她隨意的蹭到書上。
看得秋月渾身不痛快。
&ldo;……主子,您沒事兒查史書做什麼?&rdo;
程淺毫不在意的道:&ldo;睡太久腦子犯渾,該記的事兒都不記得了,難道不應該來複習一遍嗎?&rdo;
秋月:&ldo;……&rdo;那您忘記的東西未免也太多了吧。
程淺本來想胡謅個失憶說來糊弄人的。但又怕自家死心眼兒的暗衛,非得找個什麼太醫來給她把脈。
影視劇里演的多了,像這種情況,沒病,那些太醫也會給你灌些湯湯水水。
她十足真金不喜歡那些中藥,哪怕知道只是些安神的養生的。但是喝到嘴裡一股子苦味,就是讓人接受不了。
還是先這麼說瞎話,糊弄著吧。
史記這個東西,如果不是從小耳濡目染,很難對那段歷史有什麼深刻的共鳴的。
程淺看過也就看過了,頂多是了解一些常識性的東西。像是看話本,在看別人家的故事。
縱然偶然會被裡面的喜怒哀樂觸動神經,但是也能很快跳出來。清楚的了解,這是別人家的故事。
換句話說,她對這兒並沒有什麼歸屬感。
程小太爺在家中得寵的不行,哪怕是叛逆期到了。天天夜不歸宿,住在朋友家裡。家裡人只要知道她沒有亂搞。都不會幹涉她的決定。
最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