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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冬妮娅看着春天惊惶失措的哭喊,得空的双手似乎在挥赶什么,口中高喊着有蛇,但她明明没瞧见一条蛇影,不懂她为何吓得脸发紫,一副快窒息而亡的样子。
她回头想请人帮忙,可是包含鬼怒堂在内的众人都转过身背向她,一下子变得很忙碌,拿起新接的案子相互讨论,彷佛没听见春天惊惧万分的求救声。
“你真的订婚了吗?”乍闻他有个未婚妻,一开始冬妮娅并不以为意,没想过当一回事放在心上,因为他有无婚约在身,对他们的感情进展并无影响。
可春天的话就像一条淬了毒的毒蛇,不时往她心窝里钻,明明不在意的一件事慢慢在心底放大,一股窒闷的酸涩感在胸口徘徊不去。
那条蛇肆无忌惮地钻呀钻,钻得她好不舒服,感觉心的位置有什么要爆开,让她快喘不过气。
她想找个人问,却羞于启齿,胃液往上翻不是病,她要怎么开口说她似乎嫉妒鬼怒哥哥有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他未来的妻子?
其实她是厌恶自己的,因为她一再约束自己不可以再动用天赋,可是又很想很想知道一个月后,或是一年、五年、十年后,他身边的伴侣是谁。
预知,是一种毒。
它叫人上瘾,也毒害人心,人人想要它,却反过来受它控制,沉迷于它的力量而不可自拔。
第6章(2)
怔了怔,鬼怒堂挑高眉毛。“别往小脑袋瓜子装太多东西,专心当我的女人就好。”
他们又换了个住所,在东区的尊爵大楼,门口有出入管制,二十四小时警卫巡逻,每户有专属电梯直达住户大门,监视器全天监控。
因为鬼怒堂发现近日出现行踪诡秘的黑袍人,似游魂一般在原先的郊区居所外打探,多次意图闯入,叫他不得不心生警觉。
他并未将此事告知日渐开朗的小情人,只道同一个地方住腻了,想换个环境,便什么也不带地藉由光道直接进入新居。
“未婚妻不就代表你未来的妻子?你……”她越想越难过,鼻头一酸,“你结婚的时候会告诉我吗?”
“我不会娶她。”他以为她会懂,他几乎是将一颗心捧到她面前了。
除了她,他从没宠过其它女人,她是他二十八年来唯一在乎的。
“……你不必担心,我会找地方安顿自己,绝不会造成你的困扰。”他,不属于她。一想到要和他分开,冬妮娅的心口就疼痛万分,她捂着胸,强装坚强,嘴角扬起的笑却像是哭。
“米儿,你想让我生气吗?”放下手中的新巫日报,脸色微阴的鬼怒堂做出扳指头的动作。
看来有人需要被教训,原由是——讲错话。
“修女说婚姻是神圣的、一辈子的事,我不可以当破坏人家的第三者。”即使她心痛得快要死掉,还是不能自私的只想到自己。
“修女的话是放屁,听多了无益,你不是第三者,也不会成为第三者。”他不会允许。
她面露惊讶地睁大灵眸。“你……你骂脏话。”
眼一沉,他飘出更多不雅的词汇,然后命令,“过来。”
他不仅要骂脏话,更想拆掉所有教堂,让上帝的信仰者下地狱!守着童贞不嫁人的修女懂得什么是婚姻,她们只会照着书本宣教,告诉别人忍耐是美德。
“鬼……鬼怒哥哥,你不会打我吧?”他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他冷笑。“给我一个不打你的理由。”
“呃——这个……”她挠着头,竭尽脑汁思索。“我很可爱……”
嗤哼。
不满意?“那……我帮你倒茶?我会煮开水!”
鬼怒堂表情未变,可眸中已有笑意。“那些丢人现眼的『专长』你说来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