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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不得?溫眠換一隻手撐著下巴:「需要我幫你把溫漁叫出來嗎?」
言下之意,溫漁可能會捨不得,我不會。
「呵,」衛護自嘲地笑笑,轉身欲走,又停下來,「我已經找了人繼續保護溫漁。」
「不用,我自己會找。」衛護選擇離開,對於溫眠來說就不是自己人了,她不會放心把溫漁交給衛護。
「你找人,你找什麼人?」衛護忽的有些煩躁,「陳琛?霍津南?還是榮宴?」
溫眠半晌沒說話。
衛護以為溫眠是默認,行李箱一甩:「你搞清楚,那幾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找他們只會害了溫漁!而且,而且溫漁也不喜歡。」
溫眠眯了眯眼,嗤笑一聲:「你是在質疑我?」
衛護不說話了。
「滾出去。」
啪!衛護大門關的超響,以此表示他內心的不滿,溫眠不以為意。
系統嘆一口並不存在的氣:「何必呢,衛護明顯也是捨不得你的,你跟他說句好話,就當吊著他不行嗎?」
「我吊著他幹嘛?」溫眠收回撐在圍欄的手,轉身下樓,「他能幫我查殺人兇手?笑死,反正霍津南也快死了,我能做的都做了。」
「你做了啥?」系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你是說那個竊聽軟體?不是還沒裝上。」
「快了。」
溫眠無意多說。
這段時間學校里很熱鬧,學生來往間議論的都是同一則八卦,衛護找到了他的親生父親。
親生父親是誰,岑准,帝國上將。
當初會和衛護母親分開,也就是那些千百年來流傳的狗血劇情,誤會分離帶球跑,最後是生死相隔。
衛護,現在該叫岑護了,身價直線上漲,要不是沒來學校,其餘人能踏破四班教室的門檻。衛嬴都不敢再說岑護的壞話,就怕岑准收拾他。
但大家都只是看個熱鬧,沒有什麼真情實感,這裡面唯一惆悵的,就只有溫漁。
溫漁一覺醒來,岑護人沒了,她難過了好久。
一起住了那麼久,衛護就是她的朋友,雖然朋友對她心存不軌,可她就這麼一個朋友。
「他以後會越飛越高,」溫漁對著系統苦笑,「而我終將留在原地。」
系統:「……你青春疼痛小說看多了?擱這兒葬花吟呢?」
「那我還能怎麼辦?」溫漁一臉你幹嘛戳穿我的表情。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當時衛護跟你表白,你就應該答應啊。」系統說著風涼話,「現在就是帝國上將的兒媳了,走路都能橫著走。」
溫漁:。
fe,系統沒讀過書,她不跟系統一般見識。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沒過多久,溫漁收到了一封邀請函。
岑護叫人送來的,岑家晚宴。
岑准應該是準備把兒子介紹給大眾。
邀請函最後還有一句一看就是衛護手寫的話:敢不來你就死定了。
溫漁把邀請函扔到垃圾桶:「他現在膽子大了,都敢威脅我了。到底是身份不同。」
幾秒鐘過去,溫漁又從垃圾桶把邀請函撿回來:「我就去看看他過的好不好,他還欠我錢呢,如今應該能還上。」
系統:不想多說。
晚宴是晚上八點正式開始,七點鐘,溫漁還在家裡搗鼓,一會兒覺得裙子不好看,一會兒又是妝沒化好。
系統覺得女人真難伺候:「你這么小心翼翼幹嘛,該不會發現自己真喜歡衛護?」
「說什麼呢,有任務,我緊張。」溫漁對著鏡子把口紅塗好,左右轉了轉,發現沒問題才下樓。
「我約個車,不然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