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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修恰好把給蘇莓果帶回學校的吃食裝好,他拿著袋子出來,把袋子放在茶几上,看著周鵬飛說道:「你怎麼來了?」
周鵬飛說道:「新卓跟我說瑞瑞生病了,我這個當伯伯的當然要來看看。」
周新卓是周鵬飛二哥家超生的小兒子,跟韓一就讀於同一個班級。
周鵬飛發達後,對家裡的兄姐那是有求必應,超生罰款幫忙交,而且還把侄子侄女都送進了最好的學校。
年少時的周鵬飛有多厭惡自己父親不顧自己小家,為老家的人付出,但現在他卻成為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
秘書放下東西,立馬就走了,韓修給周鵬飛倒了杯茶笑道:「瑞瑞只是小感冒,擔不得你這個大忙人來看他。」
周鵬飛沒理會韓修的客套,關心地問了韓一幾句,還讓他寒假跟新卓這個侄子去東京玩。
韓修替兒子拒絕說道:「瑞瑞寒假要去滬市陪他爺爺。」
周鵬飛笑道:「一個孩子真是哪家都不夠分的。」
接著他又說道:「韓修,我們好久沒敞開肚皮聊過天了,你把家裡的好酒拿出來,我們喝兩盅。」
這些年,周鵬飛儼然把他當成唯一的知己來看待,什麼好的壞的都跟他傾訴。
韓修怕他說出什麼少兒不宜的話,污了兩個孩子的耳朵,便說道:「下次,瑞瑞病著呢。」
周鵬飛跟不少老謀深算的人打過交道,韓修這個藉口可騙不過他,他笑道:「瑞瑞不是有莓果這個姐姐看著嗎,我懂你意思,走,我們出去邊吃夜宵邊聊。」
這次不讓周鵬飛吐個痛快,下次他還來。韓修只好說道:「好,我跟你出去。」
韓修還沒有開口叮囑,貼心的蘇莓果便說道:「小舅舅你放心,到點了我一定讓韓一一上床睡覺。」
韓修笑道:「你等舅舅回來送你回學校。」即使蘇莓果學過搏擊術,人又聰敏膽大,他還是不放心讓她一個人打車回學校。
進了一家富麗堂皇的飯店的包間,周鵬飛盡情地點了一桌子的東西。
等東西上齊後,周鵬飛揮手讓服務員下去。
韓修坐著一言不發,看著貼著周鵬飛坐的一位嬌小柔弱的年輕女子,他忍不住微微皺眉,心裡暗罵一句,早知道周鵬飛把他所謂的紅顏知己帶在身邊,他就不來了。
周鵬飛朝旁邊的女子吩咐道:「素素,給我兄弟倒酒、夾菜。」
韓修擺手意有所指說道:「我不喝酒,等一下還得開車送莓果回學校。再說讓年輕的姑娘給我這個老男人夾菜不合適。」
要是他跟周鵬飛像年少時那麼親近,他一定指著周鵬飛鼻子罵,出軌一個比你兒子還小的姑娘,你好意思!真是為老不尊。
不是他想得齷齪,他可是親眼見到周鵬飛對這位素素動手動腳的,摟著人親。他想給許蘭蘭這位老同學提個醒,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他一個長期跟老婆分居的男人,為避免瓜田李下,根本不會單獨見許蘭蘭,而且許蘭蘭信不信他,還得一說。
周鵬飛為什麼出軌,就是有錢給弄的,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高了,在公司大權在握,說一不二。
回到家裡卻要對許蘭蘭伏低做小,而且許蘭蘭經常嫌棄他沒文化,這讓日漸膨脹自大的周鵬飛如何受得了。
遇上用愛慕仰望的眼神看著他,仿佛沒他就活不下去解花語般的柳素,就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了。
柳素能扒上周鵬飛,還能讓他經常在她這邊過夜,最重要的是知情識趣,韓修一說,她立馬收回了動作,安安靜靜地坐在周鵬飛身邊。
周鵬飛笑道:「韓修你哪裡老了?看起來像二十幾歲。」
周鵬飛說的不是假話,快四十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