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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枝狐疑,看了眼溫卓休閒褲下露出來的白淨腳踝,很是詫異,「你這是被蚊子咬了嗎?」
現在還處於夏天的尾巴,凌晨的室外總是有很多蚊子的。
溫卓被蚊子咬,見岑枝跟個沒事人一樣,這心情就不是很好。
一坐下來他就被蚊子咬了,硬生生地忍了好幾分鐘,這癢意,讓他覺得立馬噴花露水都不管用。
岑枝仿佛看出溫卓所想,伸手伸腳實況示意,「我長袖長褲長襪長髮披肩外加花露水。」
花露水是她在玄關順出來的。
「你要噴點嗎?」岑枝舉起花露水,很是真誠地詢問道。
但溫卓並不打算放下自己的倔強,略帶瀟灑地走了。
岑枝回房睡了三個小時,鬧鐘一響立馬就起床,打開房門就對上了溫前那張有些侷促的臉。
她打了個哈欠,問道:「怎麼了?」
溫前:「畫展安排在下午兩點,想問問你要一起去嗎?」
岑枝立馬就應了:「要。」
溫卓在前面開車,她跟兒子坐在後排增進感情,喜滋滋。
然而真正上車的時候,岑枝沉默了。
溫前因為想著丁游開喜歡岑枝這件事,率先坐上了副駕駛,而今日的溫卓沒有親自開車,如此便跟她一塊坐在了后座。
溫卓看起來還是那麼忙,坐在車上就在看文件。
溫卓本來沒有注意到岑枝的,只是她的小眼神太過明顯,時不時地看他一下,像是害怕他問她要錢似的。
「怎麼?還在想三百多萬的事?」
「要真的這麼想還,分期付款也行。」
岑枝立馬坐直了身體,雙眼平時前方,雙手乖巧地垂放在腿上,一副不受外界干擾的模樣。
溫前:「……?」什麼三百多萬。
分期付款又是什麼?
下車的時候,岑枝還特意背著手遮住手錶,試圖降低手錶的存在感。
。…
一進展館,岑枝就投入進去,蒂尼夫人是國內最年輕的藝術畫家,期間作品表達出來的菱形框架感極具想像力。
而岑枝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拍買蒂尼夫人的畫作——向日葵riz。
整張畫都是用菱邊圖形繪製而成,強烈地滿足了對線條有這極致追求的愛好者。
也正因為圖形的方正感,創造出了冰封感。
她超級超級想把這幅畫掛在臥室。
要是她沒有變成十八歲,興許這會能跟蒂尼夫人打聲招呼。
岑枝正失望著,就看見走廊的一頭,溫卓正在跟人交談著。
隨著視線的變寬,岑枝清晰地看到,與溫卓交談的人正是蒂尼夫人。
好羨慕,嗚嗚,這明明就是她能做到的事。
沒過多久,拍賣就開始了,要參加的人員被帶著往三樓走。
在這人擠人的樓道里,岑枝的手錶刮到了什麼,給蹭掉了。
她回頭發現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朝樓下走,立馬也跟著朝下走。
偷她東西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而拿到手錶拐進二樓的男人看著散發幽深迷人藍色的手錶大喜,跟他的同伴說:「這塊表絕對能值一百萬。」
「切,一百萬這不是才剛還清我們的本金的,利息怎麼算?」回答的是一位穿著藍色polo衫瘦瘦的男人。
花襯衫男人不贊同瘦男人說的話,「這手錶我們要拿,利息直接找姓張的不就行了,這小子還有錢開店,我觀察過了這幾天的生意特別好,那小子指不定賺了多少錢。」
岑枝追過來,不巧聽到了全過程,輕輕推開門,問道:「你們說的是張羅宇?」